她生氣了。
就算是容京嶼出來了,她也不原諒。
——「小公主。」
低沉的聲線在背後響起。
黎杳漂亮的背脊線條忽而一僵,半秒後,她沒出息的站在了原地。
穿著銀色碎鑽小高跟的粉嫩腳尖踢了踢地面,黎杳又吸了吸被寒風吹的通紅的秀挺鼻尖,瓮聲瓮氣的哼了一聲,回答說:「騙子,哪有公主會在這大晚上冒著寒風在外面等這麼久。」
她才不是公主。
她是小可憐。
話音落下,黎杳聽到身後好似傳來少年的一聲淺笑。
低低的,有點愉悅的感覺。
這一下,她更不高興了。
果然,容京嶼就是個王八蛋,她都這麼生氣了,居然還敢笑。
黎杳生氣的鼓了鼓臉頰,再也忍不住的轉過身,抬起原先因為冷而抱在一起的手臂,指向少年的位置,想要罵他——
「好,我的錯。」
認錯的話語卻先她一步說出。
少年頎長落拓的身影站在昏黃的路燈下,同樣十八歲的容京嶼比她高出整整一個腦袋,即便她此刻還踩著一雙七厘米的小高跟。
他穿了一件灰色的高領毛衣,五官尚有青澀之姿,但眉眼間卻是凜冽的深邃,尤其是那雙漆暗的深色瞳孔,看向她的時候,好像匿了大海般的溫柔。
黎杳一時語塞,圓潤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少年仗著人高腿長,幾步間邁到她身邊。
原本該在他身上的黑色大衣外套,眨眼間披在了女孩薄勻的肩膀上。
黎杳這會兒回過神來,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容京嶼眼神冷淡的看著她,說:「黎杳,活該你冷死。」
穿這麼少。
聽聽。
這就是容京嶼的本事。
前一秒還能讓人覺得他不錯,下一秒就能把人氣死。
黎杳氣急敗壞的瞪他,作勢要丟開他的外套,嘟囔道:「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拿開。」
休想用一件衣服就這麼糊弄過關。
她可記得,他沒來參加生日會,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有和她說。
黎杳悶悶的垂下眼,想去丟開衣服的小手被人虛虛握開,少年掌心的溫度似火般繚繞,她來不及察覺這異樣。
容京嶼攬住她的纖腰,輕輕往身前一拉。
她下意識仰起修長漂亮的脖頸抬頭看他,透著溫潤觸感的暖玉趁勢貼在了她的肌膚上。
是一條和田碧玉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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