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劉明路從中打圓場,幫原身說話,劉明路的那些朋友才沒計較。
這當中,自然也包括了徐文宇。
在徐文宇的心裡,原身是個有心機有手段的人,他兄弟劉明路就是太相信原身,所以才沒看出原身的真面目。
現在自己兄弟被這樣一個人給故意坑害,他做兄弟的自然得幫著找回場子。
「你自己心臟,所以看誰都跟你一樣髒!路哥不過是忘了帶手機,你卻誤會他想賴帳?你也不想想,平時路哥付錢請吃飯還少嗎!差你那幾百塊錢?」
施誠不知道劉明路平時是怎麼跟他那幫朋友說的,洗腦還挺成功,一個個都把劉明路當大戶了。
「你要有腦子,就去打聽打聽劉明路的家庭,一個月兩千生活費,能請得起你們吃幾次夜宵?」
施誠趕著去上下節課,沒工夫繼續跟徐文宇爭辯下去。
反正他已經好心提醒過了,打不打聽都是徐文宇自己的事情,他願意繼續做二傻子,跟自己也沒關係。
徐文宇定在那不說話,等他回過神來,教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
從學校出來,已經接近五點半鐘。
周末兩天沒課,原身已經提前跟家裡說過,前來接他的司機已經提前在學校附近,一條僻靜的小道上等著了。
坐上車後,施誠跟司機打了個招呼。
「陳叔。」
說是司機也不是很恰當,這位陳叔是原身爺爺表兄弟的兒子,比原身父親小上一兩歲。
因為家裡窮,沒讀過什麼書,原身爺爺當年回鄉祭祖,順便把他回城裡給他安排工作。
原身父母意外車禍死後,陳叔就被調回來,專門給家裡人開車。
原身從小到大上學,也都一直是陳叔接送。
這也算是一種信任吧。
陳叔開車從巷子裡出來,駛上大道,抬眼看了下後視鏡。
「知勉,上回你不是說要帶同學回家裡做客,打算什麼時候帶回去。」
這是原身一個月前說過的話。
只不過劉明路每個周末都有局,原身也一直沒找到張嘴的機會。
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等期末考結束,最近大家都忙著複習呢。」
沒了劉明路,施誠還可以交別的朋友。
這對原身來說,或許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