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孔显然不认为面前手段狠戾果决的人会是真正的穆念安。
穆念安仅仅是挑了挑眉尖,重坐回到了椅子上,抚摸着大蒙的头:“关于穆念安的事竟能让贵妃娘娘如此紧张?钟大人若是想要说谎,可知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钟孔嗓音沉沉:“你可知我为何一眼认出你的伪装,你并非真正的穆念安?”
穆念安挑了挑眉尖:“自然是穆念安性情懦弱胆小,我不似她。”
“正是如此,穆念安生性懦弱胆小,绝不可能有这般雷厉风行的手段,她这一辈子只能当一个躲在人后的女子,而这一切皆是贵妃娘娘所为。”
穆念安笑容淡来了几分,意识到钟孔说的事情极为重要:“这什么意思?”
“正如下所知,贵妃娘娘对镇国将军有着爱恋,对其夫人余挽容恨之入骨,自然对他们的血脉厌恶至极,余挽容生前聪慧强势,她便命人将其女儿变成懦弱胆小的废物,这是对余挽容的报复。”
“用了什么手段?”
钟孔想到当年之事,也不由的背脊攀上冷意,既然说了,便没有隐瞒的必要,他道:“贵妃娘娘借刀杀人,借余挽容的刀,亲手杀她的女儿。”
说到这时,穆念安脑海中蓦然闪过一道灵光,听她吐出三个字:“训狗师。”
“不错,那训狗是本是余挽容的人,余挽容临走前将训狗师留在穆念安的身边,殊不知,训狗师已被贵妃娘娘买通。”
一股凉意窜上穆念安的后背,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她心脏忽然跳得很快,眼神平静的吓人,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大蒙的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心智尚未成熟,训狗与训人有相同之处,我说的可对?”
“正是如此,训狗师正是将穆念安当做畜生来训,将她的一身脾性磨得干干净净,叫她不知反抗,从此变得懦弱胆小。”
一个宛如一张白纸的稚童被如此刻意训练着,时间久了,自然便是任人揉捏。
穆念安眼眸沉沉,眼中翻动着浓郁骇人的情绪,面上却分毫不显:“这其中,穆家又扮演着何种角色?”
“穆念安虽是一个孩子,可镇国夫妇留给她的财富足以富可敌国,既然他们授了贵妃娘娘的意,在那训狗师一边折磨穆念安,在她苦撑不下去时,穆大夫人便会出现,进行安抚,让那孩子觉得她会保护自己,时间久了,穆大夫人在她心中自然占据一席地位。”
“不然你以为穆念安与裘凌大婚时,穆家为何会有恃无恐的吞并那泼天财产?”
“事成之后,穆家夫妻便将那训狗师杀人灭口,再无任何人知晓这件事。”
钟孔没有说的是,穆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在很小的时候,穆家得知穆念安对裘凌心生好感,故意放任她接近裘凌,裘凌给予她的善意是穆家人从未有的,穆念安理所应当的缠上了裘凌,只有裘凌在时,才不会遭到非人的折磨,久而久之自然对他生出依恋。
那是本能中的求生**作祟,让她离不开裘凌,亦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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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离开。
而此举自然也是合了贵妃娘娘意(touz)?(net),Ĕo5;竟#o32;o94o;与o182;女o799;情投意合?()_[(touz.net)]?『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穆念安请求圣上赐婚必然会引裘凌不满,就算嫁过去了,裘凌亦不会善待她。
穆老夫人不是个好相处的主,穆念安唯有被搓磨的下场。
仇人之子能若得如此下场,贵妃娘娘自是心满意足。
原来如此。
这就是当初穆家对待原主如此笃定她会听话最大的仗依。
难怪他们会有如此底气,难怪穆大夫人看到自己强势一面,会觉得不可置信。
原来如此啊。
一个刚失去了双亲,正是仓惶茫然之际的稚童,却不知自己要面对的是如此颇天大的算计与恶意。
亲人不再是亲人,而是一个个吸人骨髓吃人血肉的魔鬼。
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求救无门啊!
“怀王正是查到了这条线索,所以才会招来贵妃娘娘的忌惮,若是此举被暴露出来,圣上之怒必不会平息。”……
“怀王正是查到了这条线索,所以才会招来贵妃娘娘的忌惮,若是此举被暴露出来,圣上之怒必不会平息。”
镇国夫妇已是被算计至死,而他唯一的遗孤却又遭人算计,还是宫中宠妃,若是真被捅出来了,贵妃娘娘虽然娘家势力极大,可也难保保她不住,所以闻人荣极必死!
纵使心中有滔天杀意,却还是被穆念安死的摁了下来,听她问:“穆松玉可知此事?”
她虽答应放过穆松玉,可若穆松玉知情后还那般对待原主,就没有放过他的理由了。
钟孔摇头:“那时穆松玉与穆念安感情甚好,穆松玉对她十分维护,穆家知晓此事若是遭旁人知晓定会惹来事端,自在人后行事,为了不引人生疑,穆大夫人在人前对穆念安十分照顾,宛如亲女。”
谁又能知道,在那慈爱的背后,面容是何等狰狞可怖。
穆念安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可心中的戾气却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了。
她自认见过无数阴谋诡计肮脏人心,可没想到,可事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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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