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一双眸子的安奕,任由贺宸南剥了他的衣服。
直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安奕才回过神。
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o11一个,充满爱的禁制。
被压在床上的安奕,后知后觉的惊觉到事情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不应该又是被压的那个!
“贺大柱!”
贺宸南早有预料一般的提前制住了安奕的双手双腿:“哥哥年纪大了,好好享受就行。”
“&a&%*#¥。。。。。”
第二天一早,李秀花带着一大家子顶着雾蒙蒙的小雨,砸响了安奕的家门。
周围的邻居,早就见怪不怪,这样的事每隔几个月就会在安家上演一遍,最后谁都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他们也就当个热闹看。
反正今天下雨也不用做什么,看看热闹也挺好。
王杏瞟了一眼安奕紧闭的房门,倒了一盆水去开门。
乖崽昨天半夜才回来,这会睡得正香,那一家子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木门打开,一盆清水不偏不倚的泼到了除没来的安悦之外的五个安家人。
“疯婆娘!你敢泼老娘水?”李秀花要气疯了。
安悦昨天说去一趟知青点,没多久杨轩就来告诉他们,安悦被安奕打进医务室。
要不是昨天太担心安悦,李秀花昨天就要来找安奕算账。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我乖崽睡不好,你们怎么赔?”
王杏一点都不想理会李秀花,要不是担心他们吵到乖崽,她都不想开门。
“他还有脸睡?”张美兰冲到王杏面前,破口大骂:“他都把他妹妹打进医院了,他怎么还能有脸睡觉?”
安三河抽了一口旱烟:“老二家的,你把安奕叫出来,我们问问。”
老婆子说安悦肚子上,有一个好大的脚印都青紫了,安奕这个当哥哥的做的确实太不像话。
王杏冷哼一声:“乖崽哪来的妹子?我可就生了乖崽一个!当家的死了我就一直守寡,你们可别仗着人多,就冤枉我一个寡妇。”
安三河和安春华的脸都黑了,都过了多少年了老二媳妇(老二家的),怎么还抓着放。
“娘大清早的哪里来的狗叫?”安奕打着哈欠,伸了一下腰身。
蓝色的上衣有点短,露出一小节的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印。
其他人听见安奕的声音,立即叫嚷开来。
“安奕你为什么要打悦悦,她可是你妹妹!”安三河望着靠在门框上,没个正形的安奕,额头的皱纹几乎皱成了一朵花。
安春华就没那么好声好气:“悦悦现在还躺在家里不能动弹,你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安奕径直走出门,停在安春华面前,忽略另一个他不想回答的问题:“大伯是聋了吗?没听见我娘说,我没有妹妹吗?”
“我爹可就只有我一个儿子,他倒是想要姑娘,这不是有人没给他机会吗?”
说完,安奕皮笑肉不笑的拽住想退一步的安春华:“你说是吧?大伯。”
这一番话下来,除了看热闹的人,安家没有一个人还能维持刚刚来时的气势昂扬。
安春华孝顺的大儿子,从安奕手里把安春华的衣袖扯出来:“安奕十来年前的事,现在再说还有什么用?再说了二叔的死,我爹也不是故意的。”
“怎么没用?”安奕反问后,又道:“我要是不提,大伯怕是都忘了,我又哪里能看到爷奶大伯伯娘精彩绝伦的变脸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