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過了幾招,見葉尤州只擋不攻,悠閒的仿佛是在兒戲。寇池桃花眼眯起,伸手結了個陣印。
葉尤州瞬間置身在一個八卦陣中,層層疊起的梯形建築將他緊緊圍繞,葉尤州發現身體已如陷入沼澤一般,無法動彈。
葉尤州也不急著出去,如虹劍一出,劍柄挑著了個人進來。
於是被困陣中的從一人便成了兩人。
為了好好收拾一番對方,寇池開了個死陣,沒到時辰,就連他也出不去。
寇池俊美的臉上黑得嚇人,他咬牙切齒,「葉、尤、州。」
葉尤州眨眼,「聽見了。」
寇池轉頭,不想看他。
過了一會兒,發現還是動不了後,葉尤州問了問,「你這陣法還要施多久?」
寇池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兩個時辰。」
那還早著,待著也是待著,不如聊聊。
葉尤州:「所以你到底對溫師弟做了什麼?他發了那麼大的怒火。」
難不成還真拿尺衡拍了老虎的屁股?
寇池猛地回頭,「你還有臉問我?我寇池此生最後悔的便是聽信了你葉尤州的話!」
葉尤州淡然回視,平心而論,這事他也是頭回做。
「你告訴我溫師弟他嗜辣,心裡孤寂,盼與人親近。」
說到這裡時,寇池頓了一下,可能有些急火攻心了,「那日我不過是想牽下他的手,只是牽手而已,從前我這般出手,便沒有人拒絕過。誰曾想……誰曾想……」
寇池沒說下去,葉尤州瞭然,誰曾想溫師弟直接抬手捅了你一劍。
想到自己那日水下的惡霸行為,葉尤州覺得腰腹一涼,原來那日,溫師弟已是顧及了同門師兄弟顏面了。
說到這個,葉尤州更好奇寇池為何放著那麼多美人不要,偏要在溫師弟這棵樹上吊死。
聽他問了這話,寇池沉默了會兒。
「你問這個做什麼?」
葉尤州:「無聊問問。」
寇池:「……」
許是真的太無聊了,半晌後,寇池開口說道:「我算出了溫師弟便是我的命定之人。」
葉尤州「哦」了一聲,「那你能算出明日的天氣嗎?」
寇池額上已有幾道黑線,「自然可以。」
葉尤州又問,「那有幾成機率算對?」
「六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