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先生,你躺着别动哈,我正好给你把把脉。”张云青赶紧说道。
“好嘞。”康民桥也不啰嗦,特别听话,老老实实地躺着,等着张云青给他诊脉。
张云青伸出手,搭在康民桥的手腕上,把完右手把左手。
诊完脉,张云青收回手,笑眯眯地说:“伤口恢复得不错,就是体内还有点毒素残留。等会儿输完液可以下来走走,活动活动,对伤口愈合有好处哦。”
张云青给康民桥检查完,又去隔壁病房看薛涛了。
护士正在给薛涛拔针呢。
薛涛一看到张云青进来,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云青小姐,你可来啦。”
“叔叔,你别动哦,我还在给你取针呢,马上就好啦。”护士大声说道。
“薛先生,你躺着别动哈,我来给你诊个脉。”张云青走到病床边,护士拔完针,给张云青搬来一把椅子。
张云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按在薛涛的手腕上,聚精会神地感受着他脉搏跳动的节奏和强弱。
没过多久,她就把手缩了回来,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
“薛先生,你这脉象可真不错,恢复得挺好的呢。”她柔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欢喜。
听到张云青的话,薛涛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心情也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
“真是太感谢你啦,云青小姐。要不是有你的精心治疗,我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变成啥样。”他满怀感激地说道。
张云青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
“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啦,看到你们能好起来,我也特别开心呢。”她温柔地回应道。
给薛涛复查完之后,张云青又马不停蹄地,把医院里的其他病人,都仔细检查了一遍,可就是没看到薛子豪的影子。
这一次,康民桥他们中的毒可真是厉害得很,不但解毒的度像蜗牛爬一样慢。
而且还不能直接扎针治疗,只能选择口服解药。
或者通过打针输液的方法来把体内的毒素给排出去。
其中,康民桥和薛涛用的就是输液的方法来解毒,而薛子豪他们则是选择了口服的方式来化解毒素。
因为这种毒素是新型的,所以张云青得时时刻刻留意每个人用药后的具体情况。
当张云青又一次回到薛涛的病房时,却惊讶地现薛涛已经不在病床上了。
不用想也知道,薛涛肯定是去了康民桥的病房。
于是,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快步走到康民桥的病房门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康民桥正悠闲地坐在病床的床沿上。
薛涛呢,则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两人好像正在聊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城主,您觉着咋样啦?伤口还疼不?”薛涛满脸关心地问道。
“还有点儿,不过丫头的药就是不一般啊,这伤口好得那叫一个快啊!”康民桥说话时,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是呀。我身上的伤,也都好得差不多咯。”薛涛乐呵乐呵地说。
“康先生,薛先生,”张云青走了进来,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青青,”康民桥一见张云青进来,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薛涛赶忙伸手去扶。
负责照顾康民桥的男子见状,赶紧跑过去扶住康民桥,说:“哎呀,涛叔,我来就行,您身上还有伤呢。”
张云青没有拦着康民桥站起来,而是笑着问:“康先生,还能走路不?”
“能啊,又没伤着腿,当然能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