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黑柱也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這兩天是黑柱有生以來,過得最幸福的日子,每天都能吃得飽飽的。
他美美地吃完大饅頭,喝了兩口山泉水,便起身想去看看那些柵欄扎穩了沒有。
結果剛起身就嚇了一跳。
不知何時,柵欄外多了五人出來,這五人全蒙著臉,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們。
「你們是什麼人?」黑柱大叫一聲,急急退到6森的身邊。
6森站起身,皺著眉頭看著柵欄外的五人。
只是對方五人根本沒有看他,他們聚在一起,自說自話。
「沒有看到什麼寶物。」
「遠處看著那麼亮,原來只是火把嗎!」
「火把有這麼亮的嗎?大哥,這小子可能有什麼扎火把的技巧?要不要討問過來?」
「五弟,那少年郎長得不比你差。」
「嘖,白來一趟。」
五人站在外邊,說了一通話後,似乎就要離開。
但也在這時候,最左側那位雙瞳明亮如夜星的蒙面人對著6森說道:「這位朋友,你這火把似乎不對勁啊。」
「與你何干?」6森語氣淡淡地反問。
「言語無需這般刺人。」這人眼睛中露出笑意,有點倨傲和居高臨下的味道:「我們並沒有惡意。」
6森冷笑道:「夜行服,黑巾蒙面,你覺得我會信?」
這人笑得更開心了:「你說得有道理,但有句話我還是得說,即使我們有惡意,你又待如何?這荒郊野外的,朋友難道覺得,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常男子,會是我們的對手?」
作為江湖人士,他們極易分辨出來,眼前之人是不是練家子。
無論是橫練外功,還是內家胎息,都有自己特徵的。
「你的意思是吃定我們了?」6森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就不顧忌律法嗎?」
五人都同時笑了起來。
見沒有寶物,他們確實也沒有傷人的心思。
但眼前這相貌清秀的少年郎,說話真是太天真了,忍不住就想逗逗。
讓他見識見識江湖的險惡,免得以後遇到類似的事情,不懂委曲求全,還傻傻的往上沖,丟掉性命。
「我們真不怕律法,那是什麼東西?」眼睛特別明亮的蒙面人驕傲地笑問道。
6森正欲說話。
但也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沉穩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