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非笑眼弯弯的上前打圆场:“你们也别太担心,我们也想能早点出去,肯定会尽快想办法把事情搞定的。”
“唉,好。”新手僵硬的笑着,“那我们先回去了。”
等他们离开,阿焱不屑的扬了扬嘴角。
邢子非轻叹一声:“他们只是普通人,有这种反应也正常。我们不也一样,就算能重来,谁愿意一遍遍的被火烤?”
侍从们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一整天了,也没等到昌传话接见。就这一点,除了女巫其他人自然是不在意的。
等到了晚上差不多的时间,阿焱弄来了几套祭司的衣裳,穆宸、阿焱、邢子非以及孟潇潇换上后就像上一次那样混进了神庙。
在神庙中心的祭台上,绑着被穿眼割顶的雨伎。
这是孟潇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她的惨况,连她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谁?”雨伎稍稍抬起头,声音沙哑的问。
孟潇潇平静的望着她,牢房里以及广场行刑前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因而对整件事情也能猜出个大概。
“值得吗?”她淡淡的问。
雨伎缓缓垂下头,声音里满是疑问:“你是谁?我听不出来。”
“你不认识我。”孟潇潇答道。
雨伎轻咳一声默不作声。
孟潇潇走近两步,看着她满是血污的脸和插入双眼里的木桩。
“你肯定知道纵目的意思吧?”孟潇潇问。
雨伎微微颤了颤。
她似乎并没有等待雨伎的回答,自顾自的接着说:“纵目的意思是洞穿世事,观世人所不能观,是吗?
所以他们给你打上纵目,揭去天灵盖,是在嘲讽你没有做好大祭司的本份。
你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和羞辱,到现在还会觉得和昌在一起,要承受这样的结局值得吗?”
孟潇潇的眉宇间写着的是疑问,而不是质问。
这几个礼拜她所看到的纷纷扰扰,让她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是很微妙的东西。
经历了洱海的那一连串事情,她似乎刚刚开始理解两个人之间那种生死与共的感情,却还无法理解像雨伎这种飞蛾扑火一样的做法。也不明白最后是什么让她一念焚城。
雨伎很久都没有说话,差不多过了一分钟的样子,突然轻笑着说:“没什么值不值得的,或许不应该开始,但既然开始了,就没有什么刑罚可以逼我退缩的了。”
孟潇潇皱紧眉头,脸上写着不解。
穆宸、阿焱和邢子非安静的站在一旁,他们不知道孟潇潇在和雨伎聊些什么,也不好打断。
见两人都不说话了,穆宸这才对孟潇潇说道:“现在试试吧,看能不能把你的‘神魂’引出来。”
孟潇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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