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虞宁公主:“他们怎会想到去明翊借兵?”
博平侯:“明翊王是太子的叔父,也是端和公主宇文云曦之子,太子去借兵他肯定无异议。”
虞宁公主:“那舅父有多少胜算?”
博平侯:“他们有十万大军,咱们之前也是十万,但太子他们出逃与看管陛下他们的人数就有两万,如今咱们只剩八万了,若是想以少胜多怕是有点悬了,明翊的兵马都是兵强马壮,咱们大虞自然没有他们那么凶悍。”
虞宁公主:“那咱们岂不是没有胜算吗!”
博平侯:“别急,咱们还有陛下这张王牌在手中,再不然,将沈哲和沈琇滢拿来作为要挟,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虞宁公主:“还是舅父手段高明。”
第二日,明翊大军便到了虞都,在护城河边安营扎寨,正在商议对策,天下:“据本殿所知,皇都易守难攻,所以高祖皇帝才会选在这里为都城,咱们若是想攻进去怕是难了。”
呼延将军:“对于这样的杖,我们明翊还是有胜券的。”
太子:“可本殿担心的是他们会拿父皇来要挟我们,到时候就算咱们有千军万马也是徒劳。”
呼延将军:“王上、殿下,臣还有一计,殿下可将几位贴身侍卫偷偷潜入城中,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
太子:“可如今咱们已经这么大张旗鼓地驻扎在了城外,他们一定会十分警觉,绝不会让咱们轻易地就潜入城中。”
明翊王:“呼延将军,你可还有,其它办法?”
呼延将军:“王上,恕臣也没有对敌之策了。”
丞砚:“殿下,属下会易容术,可助我们潜入城中为大军探听消息。”
明翊王:“一定要小心。”
第二日,太子他们便伪装成落难的流民成功进入了都城,在太子名下的产业落了脚,施掌柜(太子名下霖霜楼掌柜:施尚):“属下未能及时接应殿下,属下罪该万死。”
太子扶起施掌柜,说:“您请起,本殿看你这酒楼怎么也不开了?”
施掌柜:“自虞宁公主谋逆以来,属下便不敢再张扬,于是便关闭了酒楼,如今正逢两军对战,也是没有再开的必要了,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太子:“本殿与二弟偷偷潜入都城是想里应外合,所以这几日,本殿之前放在宫中的暗探也要在宫中打听点有利的消息。”
施掌柜:“殿下吩咐,属下即刻便传信给雨荨(太子派在虞宁公主殿中的暗探:秦雨荨)。”
太子:“好,这几日你也多观察观察城内骁骑卫的动向。”
“是。”
第二日秦雨荨便传来了消息:明日攻城,他们准备用火攻。
收到消息后,太子也是在思索:“这都城本就易守难攻,而他们又想用火攻这么阴毒的计谋,又有什么办法可以与之对抗?”
施掌柜:“殿下,属下观察,这几日的士兵动向,现他们精锐部队都集中在东门,而西门兵力薄弱,属下觉得可以用一万兵马在东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而后用剩下所有的兵马去攻西门,属下推测,在半个时辰之内便可攻破西门,而后派四万骑兵与东门外的一万兵马夹击,一举拿下叛军,其余的兵马则直导皇宫活捉虞宁公主。”
太子:“如此这般,那便传信给叔父吧。”
第二日按照太子的计划,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太子亲自带兵杀进皇宫,没想到虞宁公主狗急跳墙,挟持着陛下来到太明殿坐在龙椅上将匕架在陛下脖子上,太子:“悠儿,你如今迷途知返,父皇会从轻落,你若再执迷不悟,为兄便不客气了。”
虞宁公主:“这话本宫听了不知多少遍了,本宫若是想回头早就回头了,可如今若是回头,本宫还有退路吗!如今已是退无可退!”
太子:“不会的!悠儿,你听大哥的,把刀放下,父皇会从轻落。”
虞宁公主:“事到如今,一步错,步步错,多错一件与少错一件又有何区别!本宫就算被称为千古罪人也要为女子争得一席之地!凭什么世间就要以男子为尊!凭什么女人就要卑躬屈膝!本宫就是不服!”
太子:“好!你要什么,你跟大哥说,大哥都可以答应你,只求你不要伤害父皇。”
虞宁公主:“本宫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陛下作了一个坚决的决定,说:“晏儿,父皇不想成为你的负担,父皇把大虞交到你手上很放心,不要让父皇成为千古罪人。”
太子:“父皇!您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陛下便自己撞上虞宁公主手中的刀自刎了:“父皇!陛下!”
太子第一次用凶狠地语气对着自己的妹妹说:“现在你高兴了呢?父皇被你亲手杀死了!本殿告诉你,你在历史的长河为大虞抹了一层污点,所有的黎民百姓都不会轻易饶过你!来人!剥去沈悠的公主服制,将她打入天牢,等候落!”
“是。”
随后,太子与二皇子亲自将顺帝的尸体扶着放进了棺樽。
太后听说顺帝自刎也是找太子哭闹了一番,太后:“晏儿,你父皇这辈子为了大虞尽心竭力,却没想到会落得个如此下场,一定要将沈悠斩示众,她是皇帝的亲生女儿,是哀家的亲孙女,却没想到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