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郡主:“是,陛下,臣女想让陛下下旨让臣女与严公府世子退婚。”
陛下:“朕便允了。”
严世子跪下说:“陛下,不可,此婚约是祖父与宁王殿下亲定的……”
凌公公:“大胆,陛下金口玉言又怎是说收回便收回的?”
陛下:“朕知晓严家与宁王府联姻是世家英亲,但严世子有一件事也要给朕一个解释,凌公公。”
凌公公:“是,陛下。方才奴才本是想去告诉严世子与宁王府二小姐比赛规则,却不料听见二人在计划谋害郡主。”
陛下:“严世子又作何解释?来人,拟旨:严公府严世子与宁王府二小姐预计谋害清然郡主,特免去世子之位,宁王妃与二小姐废为庶人与宁王和离,遣回严家,即可遵诏。”
清然郡主走到严世子耳边,说:“这便是你惹怒本郡主的下场。”
王府没有了严氏母女的日子真是清新,连宁王都不再对郡主冷漠了。
这日,二小姐突然闯回府,进门侍女便在问好:“二小姐。”
一进来就给了清然郡主一巴掌,清然郡主也不甘示弱,反手打了二小姐两巴掌,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本郡主,你别忘了,你如今已不再是宁王府的二小姐了,你与那毒妇已经被陛下亲口下旨逐出宁王府了。”
二小姐:“那又如何?我毕竟也是父王的亲生女儿。”
又打了二小姐一巴掌,说:“方才才教了你规矩,怎么?如今又忘了,你已经被逐出去了,便不能再叫父王了。对了,帮本郡主带句话给那毒妇,她欠本郡主的,本郡主要她十倍偿还。”
晚膳时,清然郡主与宁王坐在一起用膳,宁王:“雪儿,父王听说今日曦儿回来了,可有此事?”
清然郡主:“确有此事,难道父王还对她们母女有怜惜之情吗?难道父王忘了她们是如何对雪儿的吗?难道父王忘了是她害死了母妃?那严氏在府中时每日都妄想我叫她一声母妃,妄想我对她俯称臣,如今她被逐出府,我这心啊是顺的很,难道父王就不能让雪儿过几天安生日子吗?还想让雪儿像以前一样被折磨致死吗?”说完便生气地走回房了。
清然郡主说了这番话宁王才意识到自己亏欠女儿这么多。
第二日,宁王叫来清然郡主的贴身侍女钰玲,问她:“钰玲,你是雪儿的贴身侍女,你可知雪儿可有心仪之人?”
钰玲:“回殿下,奴婢瞧着那日比赛郡主与齐郡王殿下的情状,觉得他们好像心心相印,应该是喜欢对方的吧。”
宁王:“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宁王还在担心女方上门议亲是不是太主动了,结果过了几日齐郡王便来提亲了。
宁王:“不知郡王是想娶本王的哪个女儿啊?”
齐郡王:“本王就不知道宁王是何意了?宁王府上不就只有清然郡主一女吗?怎的还有女儿?”
宁王:“是本王糊涂了宇文云曦已经被逐出王府了,只是本王早听闻郡王已有一侧妃,本王不知道雪儿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
齐郡王:“宁王不必担忧,本王是以正妃之礼迎娶清然郡主,侧妃远在她之下。”
宁王:“那本王就放心吧,只是不知雪儿愿不愿意?”
清然郡主走进来说:“爹爹,可否让雪儿同郡王说几句话?”
宁王出去了,但他站在门边偷听。
清然郡主:“你怎么这么早就来提亲了?”
齐郡王:“这不是我怕你日后肚子大了怕不好解释吧。”
宁王听见这话就踹门而入,说:“好啊你们,你们被着本王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宁王拽着清然郡主往黎安轩走,说:“雪儿,你是不是和他……你这让为父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清然郡主:“哼,日前宇文云曦在外面如何胡闹父王都会为她摆平不会放在心上,怎的到了我这儿就是丢面了呢?我知道你心里还有那个贱妇,你也不必妄想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若她还敢踏入宁王府半步便是抗旨不遵,那到时候就休怪我无情治他们严家一个抗旨不遵之罪。”说完便气哼哼地走了。
走到前厅,齐郡王本来是想叫住她,可看见她梨花带泪又没叫,便跟着她走,清然郡主:“来人,备马。”
钰玲:“郡主,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清然郡主:“你去厨房拿些贡品来,咱们好久没去看母妃了,今日我想她了我想去瞧瞧她。”
来到城郊的小山坡,清然郡主:“你们先回去吧,两个时辰后再来接我,我想母妃跟母妃说说心里话。”
钰玲:“郡主,这荒山野岭的,您万一出了什么事,奴婢们该如何向殿下交代啊?”
清然郡主:“哼,他不是巴不得我死吗?我的死与他何干?行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下人们都清退后,清然郡主:“母妃,您说我是不是不该到这个世上来?虽然如今我已经扳倒了害您的那个毒妇但我却开心不起,以前我是做梦都想除掉她们,可是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有些失落。”说着便哭起来了:“母妃,您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女儿是多想来陪您,可是女儿梦中总是有一个声音说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您在天上也应该知道别人都不知道我的软肋,眼下是个好机会,女儿来陪您了!”说完便跑向山崖了,还好齐郡王拉住了她,说:“你是不是傻,眼看就要扳倒严家了,你却想寻死,你对得起先宁王妃宁愿自己死也要护着你吗?”
清然郡主趴在地上哭,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了,说:“你还是第一个目睹我母妃墓的人,你怎么在这儿?”
齐郡王:“方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便悄悄地跟着你。”
清然郡主:“自从母妃走了之后我的性子就变得孤僻,你是不是觉得和我相处总喘不过气来?我的童年过的真的是不幸,我宁愿下辈子做平民百姓,也不入宫门王府半步,以前父王不是这样的,母妃在时他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我,可就是严公让他的女儿入府为妾室时,父王便再也没让我进过书房了,只有侧妃能进,就连母妃来了,侧妃也敢拦,母妃生性温和,不愿与他人斤斤计较,这便是宠妾灭妻的举动,后来的事我已经同你说过了,此后我可不想布我母妃的后尘。”
齐郡王突然深深地抱着清然郡主说:“你放心,本王一定不会让这种事生在你身上的。”
清然郡主:“这么说,你是不在乎你的楚侧妃了吗?那你为何当初要娶她?”
齐郡王:“不过是权宜之计的政治联姻罢了,不过我也后悔耽误了她的终生,还辜负了你。”
清然郡主:“要不这样,日后随便找个理由遣她出府便是,让她去寻找自己的真命天子。”
齐郡王:“我看你是不想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吧。”
清然郡主:“我可告诉你,自从严氏那个贱妇害死了我母妃,我就励志一定要找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不要像母妃那般无助。”
随后俩人回了宁王府,清然郡主:“钰玲,派人把本郡主的衣物饰被褥什么的都搬回徐国公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