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汉王妃等一家老小子,那么就等于是握住了朱高煦的软肋,朱高煦身上就有了羁绊,就不敢随意撂挑子,行事不敢无所顾忌,很多事情上要考虑此间存在的后果。
而没有了汉王妃等一家老小的这根软肋存在,现如今的汉王府邸中,就只有朱高煦一人在。
说白了!
只要朱高煦愿意,只要朱高煦想。
那么朱高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悄悄的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是可能朱高煦到了封地之后,他们这边才会收到消息。
因为孤身一人,目标不大、则很多事情亦可以瞒上些许。
而倘若是一家子都在应天府城的话,则就自是不可能如此的洒脱,因为人太多,目标太大了,想要悄然无声的离开,哪里有那么的容易?
怕不是一家子还没有走出应天府城的大门,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也正是汉王妃等人的离去,拖家带口的前往了封地就藩,前往了千里之外的云南,慢慢的展自身的力量,并且已经算是慢慢的初具成效。
有着此间两个前提在,朱高煦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不管是永乐大帝也好,还是太子朱高炽也罢,此间两人对于他的态度,亦是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于他身上生的很多事情,两人已然不敢如以往那般,做的太过分
很多事情上,都会给对方,留有足够的面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朱高煦不愿让汉王妃回京,一家人于京中团圆的真正原因所在。
因为想要回来,肯定是异常的容易和简单,亦势必不会有任何人插手,于此件事情上横加阻拦,怕是还得举双手双脚赞成,乃是他们巴不得的事情。
问题是回来自是容易,但是回京之后,想要再离开京城,想要再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届时怕是啥糟心的事情,都会于此间接踵而至,不少人会故意横加阻拦。
且有了上次的经验和教训,想再要别人上当,落口实于他手中,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般结果,自是朱高煦极为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所以在面对老何所提的这个问题时,朱高煦虽然很是心动,但也知道不太可能,为此不得不默默的摇了摇头,紧跟着一声长叹,道:
“算了吧!”
“此件事情上,老何就别与本王开玩笑了。”
“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此件事情上究竟是什么原因,想来你应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又如何能够不知道,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亦非本王之所愿,也势必会让咱们,陷入以往宛如泥潭沼泽般的境地,费尽心思好不容易达成的结果,又何必自己去给自己找不自在。”
“又何必,自己让自己不舒服?”
“此间岂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悬崖下推吗?”
是啊!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其实在说出这个事情的时候,老何的心里就知晓了结果和答案。
于此间想着,老何也是忍不住一声长叹,略带着些许的不甘和愤怒,沉声道:
“他们真的是太过分了。”
“为何总是,要逼王爷,为何总是这般对王爷。”
“哎”
两者之间,关系自是早已越主仆的友谊,为此老何说话,自是相对于随便,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朱高煦也自是没有计较,也知晓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老何才会如此言语,别的时候则分寸把握的很好。
短暂的沉吟了片刻,朱高煦自嘲的笑了笑,道:
“很简单。”
“一切都是利益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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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间生这般事情,从某种意义上,不也是侧面印证了,本王的本事和能力吗?”
“倘若不是本王有着如此的本事和能力,又怎可能让他们如此的忌惮呢?”
“常言道:古往今来,不遭人嫉妒的,都是庸才。”
“老何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
老何闻言微微的愣了一下,于此间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极为认可的重重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