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这个吧?”祁安的声音在沈淮之耳边响起。
沈淮之疑惑的向卧室门口望去。
只见祁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手里攥着那条江尘述送给沈淮之的红绳。
红绳因为大力撞击,上面莹白剔透的玉石吊坠已经被碎成两半。
祁安尽力修复了,但是还是能看见一道裂痕。
祁安把手里的玉石吊坠还给沈淮之,又把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同还给他。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你放心,我没当真,这块玉石是昨晚你自己扔出去的,正好砸在玻璃上,我帮你修复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了。”祁安淡淡的说道。
“祁安……”沈淮之望着手里的红绳和戒指有些不知所措。
“来吃早饭吧,你一会还要去公司。”
“我给你做了海鲜粥和热牛奶,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肯定会头疼,布洛芬放在茶几上了。”祁安一遍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说道。
看着沈淮之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祁安只好拉着他的手把沈淮之带到餐桌前。
然后祁安走到厨房里给沈淮之盛了一碗海鲜粥,把微波炉里的热牛奶端到沈淮之面前。
“趁热吃,一会凉了你胃就不舒服了。”
“今天穿哪套西装呢?”
“还是灰色那件吧,我去给你熨一下。”祁安说完就转身走到衣帽间熨西装去了。
“安安……”沈淮之无奈的低下了头,紧紧攥住了手上的戒指。
从那天以后,两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提这件事。
说到底,对于结婚,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祁安心里还是没底的,他对自己很不自信,同时也很惧怕婚姻,因为婚姻代表不仅代表忠诚,还代表爱与被爱,这些东西有些人穷极一生也学不会。
“onsieur,lecentrercialestarrivé(先生,商场到了。)”司机的话让祁安渐渐收回了思绪。
“rci(谢谢)”乔言酌一溜烟就下了车朝商场跑去。
“言酌,言酌!”祁安也陪着乔言酌一起下了车,但是无论祁安多么焦急的喊,乔言酌依然头都不回的朝前跑。
祁安抿了抿嘴唇,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最终只好先上车:“chauffeur,allezausuperarchéchois(司机,去中国超市吧)”祁安对司机说道。
“bon(好的)”
祁安去中超买了一些食材和厨具。
然后乘坐出租车回到了酒店。
“onsieurleprixdecetrajetestde368€(先生,本次车费一共是368欧元。)”司机说道。
“ok,pasbedechercher(好的,不用找了。)”祁安从钱包里拿出400欧元递给司机。
“rci,faitesattentionsurvotreche(谢谢,您路上小心。)”司机感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