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上馳遠肩膀,拇指暗戳戳的在他頸側颳了一下,「我和你現在的狀態,不跟談戀愛一樣嗎?」
「……嘶,滾。」馳遠雞皮疙瘩起了一片,抖落掉他那隻冰涼的爪子跳開一步。
韓山說的對,還是跟這神經病保持距離的好!
「哎……」盧光宇無奈,「跑什麼,有事跟你說。」
「你給老子正常點!」
「好。」盧光宇眼神憂鬱而無辜,「剛逗你玩的。」
他晃了下燈架假裝勞動,嘴唇微動低聲道:「姓齊的不對勁。」
馳遠神情一凜,不動聲色靠近了些。
「他之前盯著那燈看了半天,後來燈就不亮了。」
馳遠默了兩秒:「能力?」
「噗!」盧光宇低頭,肩膀又開始抖,「你腦子被驢踢了?」
「……」馳遠明白了,瞪了他一眼,「然後呢。」
「然後,他就去修燈了。」
馳遠想罵人。
「小盧。」齊越森朝兩人看過來,「幫我插一下電源。」
盧光宇彎腰把幕布後的電源插好。
燈亮了。
他眯起眼睛:「這才是能力。」
「你懷疑他在做手腳?」馳遠問。
「有可能,可是,動射燈做什麼?」盧光宇摩挲著下巴,「難道全場燈暗?然後……」
「你倆再他媽偷懶午飯別吃了!留在這幹活!」
喊聲傳來,滿場皆是一驚。
馳遠朝禮堂中間看過去。就見獄警舉起手裡的警棍指了指他和盧光宇,以示警告。
旁邊是面無表情的韓山。
盧光宇拖著燈架挪到一邊,低聲咕噥:「他好狠的心。」
馳遠沖獄警抱歉的笑笑,回過頭把他拖走的架子又拖回來:「玫瑰有刺。」
因不確定齊越森的心思,為了不打草驚蛇,馳遠和盧光宇決定按兵不動,明天下午還找不到破綻,就跟季長青提一嘴,讓監獄徹底檢查一下,至少有所防備。
活幹完的比較早,原定的下午彩排從上午就開始了,輪完的監室可以解散,下午自由活動。
吃過午飯,馳遠在走廊曬太陽,中午的溫度高了一些,院子裡放風的人也不少。
他全神貫注的盯著樓下來回踱步的齊越森,幻想著忽然從天而降一個讀心術技能在他身上,讓他大展身手整頓監獄風氣,輕鬆拿下韓山,走向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