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粟悬在半空,注意力全部都在眼前宏大而绚烂的灯光秀上,不时随着现场的人们一起出惊叹声。
李菲橪见师父看得高兴,觉得不枉此行。
第二天一早,李菲橪早早起来,洗漱好,先读了一遍经,接着默默把师父所教秘法、密咒在心里默背一小时,才休息吃早餐。
黑狗外出溜一圈,找到可以吃食的绒菌,吃完回来。
一粟看着魂力有所增长的它,笑了,这就是它这类的生灵的好处。
车再次启动,李菲橪不敢在耽误,也怕自己走错路,就按着早上、下午各2小时路程往川渝去,中途时间合适路过那里,下那里。
这天下午他们来到一个县城下高,入住后,李菲橪现师父不在陶罐,看一边出来活动的黑狗,问:“我师父什么时候去哪里,他说了没?”
黑狗摇头,又把狗爪从门口向李菲橪拉。
李菲橪看着黑狗的动作,自语猜测:“他没说,但是让你守着我?”
黑狗点点头。
李菲橪肯定地摸摸狗脑袋:“如果是条活物,我是不敢和你处的,没想到,咱们一人一魂处得还不错。狗魂智商都如此高吗?”
黑狗一歪头,斜一边趴着。
李菲橪对自家能力还是很自信的,点份外卖,练双手推算等晚餐。
不一会电话响,李菲橪到电梯口拿外卖回来。
一进房间,黑狗就立即起身,围着李菲橪转。
李菲橪好笑:“不要打扰我,这东西你能看不能吃。”
说着来到会客沙,把吃食拿出来,就准备开吃。
黑狗嗅了嗅,在李菲橪正要送一口肉入嘴时,猛扑她的手,把那肉给扑掉在地上。
李菲橪一见,眼珠转转,把那肉用签子挑丢垃圾桶。审视着面前的食物,不由点头,还好身边有条好狗。
全通五脉,并未现有阿飘,她想了想,把烧烤,米粉各到一半进垃圾袋,扎好后迅丢到楼道垃圾桶里。
返回房间,把护腕带上,又对黑狗指了下酒坛。
黑狗一下缩身回坛,李菲橪便趴在茶几上补眠,能睡多少是多少。师父那边肯定是被骗远了,就不是他是明知故去,还是真的对自己这么自信。
李菲橪摇摇头,清空脑子里所有思绪,不一会就睡着了。
李菲橪是听到黑狗的大吠声醒来的。她并没有动身体,只是默默地感觉着。
房间里两只阿飘。
黑狗正挡在自己身前。
黄毛鬼一脚踢向黑狗,嘴上怒骂:“滚开!想再死一遍!”
黑狗腾跳着身体躲开这一脚,但死死守在李菲橪身前。
而在它这一蹦一跳间,李菲橪猛然起身,朝着四个方位快射出标。
并在自己所站位置上贴上一张锁魂符,一个简单的五方封镇便布好了。
这一瞬变故,让黄毛鬼和横肉鬼一时错愕,想要逃出镇,已然来不及,直接撞到阵线所围成的五面球型空间面上。
李菲橪一见笑了,看着俩鬼的形态,感觉自己还是能对付的,放松下来:“还有一个,是带着我师父出去绕了吧?!这会估计他不是招,也就灰飞烟灭,招了估计费他鬼身,还是会放了他。”
两鬼出不去,无奈转过身来看李菲橪:“你想怎么样?”
李菲橪不紧不慢走到电视柜前拿出法剑,感叹摇头:“空间还是大了些,要应该如猪笼一般狭小,这会子才好下手!”
看着两只在镇里不停寻找容身空间的两鬼,李菲橪忍不住逗道:“要让我一只一剑后,你们才要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吗?”
“还是等我师父回来,他那都了解清楚,你们两个作恶多端的直接被灭?”
黄毛扑倒李菲橪面前,身边的横肉鬼则口中吐出一口黑气猛击向李菲橪地上所贴符纸。
站在一边的黑狗一见,怕他们弄坏符纸,忙伸出两前腿,交叠着压向符纸。
李菲橪来不及出声制止,黑狗的双爪已经按了上去,符纸被压着微微偏了一豪。
这时,整个阵型生了扭曲,黄毛鬼趁机聚力于手间,全力抓透阵面,就着那微小空隙钻了出来。
李菲橪一见立即,往门边退,解封飞剑。
黄毛鬼一出,一个飞脚,把黑狗踹飞出去。横肉鬼此时也借由那空隙出了法阵。
两鬼相视一笑,携手向李菲橪功来,一左一右拳脚相加。
李菲橪手持法剑,但此时,她正好在入户走道里,法剑根本使不出来,只能用剑左右挡开拳脚,就在身体抵到门的时候。
这时,就见一身影一下掠过,一手扣住黄毛鬼的咽喉,一脚扫向横肉鬼。
李菲橪一见师父的背影,不由在身后举着剑呐喊:“师父,打它!狠狠打它!”
两鬼一息间就被一粟制服。他重新调整好符纸后,把两鬼丢压入法阵。
因着被硬生生压入,他们俩都被法阵的法力所消耗掉三分之一的鬼力。
入阵后,俩鬼相互站好,看着外面的一人三魂,暗道太厉害,看来终是没拼成,马三炮不知是灭还是逃。
李菲橪站在一粟身边,不由看了眼另一边的黑狗,真是条蠢狗,一会得马上交代政策规矩,不然以后没死在敌人手上,却死于队友手里,那该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