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等得显然已经不耐烦的封妍妍重重地敲了两下门。
算是小小警告,催促她快点过去。
纵使内心有诸多疑惑,可时烟还是放弃了搜寻,并且很果断地将花丢进垃圾桶里进行销毁。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人往楼梯间走。……
纵使内心有诸多疑惑,可时烟还是放弃了搜寻,并且很果断地将花丢进垃圾桶里进行销毁。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人往楼梯间走。
一路上,她都在疑惑机票会在哪。
这般分心,也便十分容易让人钻了空子。
在她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前边的封妍妍突然转过了身,用一股极大的力道将她狠狠掼进一侧的大平层,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
好在里面一进去就有一只秋千,她及时伸手扶住了自己。
压住惊慌到几乎跳出来的心,时烟没好气地朝她出声质问“封妍妍,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显然,封妍妍并没有因为刚刚失礼的表现而愧疚,她高仰着下巴,神情又骄傲又野蛮,“我要你离开我哥,你根本就不配呆在他身边。”
不配
品了品她的用词,时烟的嘴角不免勾起了一丝笑。
揉揉摔疼的手臂,她干脆就坐在了秋千上,淡淡地看着她,言语里带着戏谑“如果我偏不呢”
“你。”封妍妍显然被噎得愣了一下。
在她记忆中,大家伙对这个女人的评价明明都是小白兔、好欺负。
现在看来,原来都是装的,简直就是一朵盛世大莲花。
“你在我哥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就是个祸害精,现在还把小树差点给祸害了。你还有什么脸呆在封家”
时烟抬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忽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因为说得再多,他们都只相信自己相信的。
解释约等于无济于事。
沉默了许久。
她重站起来,故作无事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清风下的面色冷得如同一渠冰水“你怕是搞错了,我和你哥之间,从来都不是我死缠烂打着不放。是你哥他啊,舍不得放手。”
说完,她挑眉不屑一笑,撞开挡路人,大步离开。
午饭吃到一半,医院来了电话说是小树有意识了,哭着闹着要找时烟。
听到电话里那糯糯的哭腔,时烟的心被揪得抽疼不已,只想不顾一切地立刻赶去他身边抱抱他。
然而得知这个消息的封则衍,还是拒绝她出门。理由呢,也还是以往的那个她身体不好,最好还是呆在家里。
纵使多么想去见小树,但被这一泼冷水浇下来,她也收住了心。
只独自一人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目送他们一家子人离开。
人走茶凉,山庄就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
独享寂静的时烟,心很轻,轻到仿佛没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现她独享落寞的黎管家,过来为她披上外套,声音里透着难得的温度“少爷会没事的,再有半个小时,先生也该回来了,到时候你想问他什么,先生也一定会完整告知于你。你身体不好,不如先进去避避风”
“不了,我想在这想些事情,或许就能自然而然地豁然开朗。”时烟平时性格算是软的,但在有些事上也可以很执拗。
黎管家知道是无法劝服她的,便就陪着她一起眺望着远处的城市。
只是终究是没能压制住内心的好奇,出口问她“夫人,你是不是在想如果现在能够离开先生的身边就好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吓到,时烟转过头与黎管家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