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公瑾?”
秦操笑着打断他,“我与公瑾谈过,他觉得你太年轻。
一个成熟的政治框架,年轻人总要为‘老资历’让路,无关能力,这是一种潜规则,你无力改变。
那我来帮你改变。”
秦操微微仰起头,任凭雪花片片落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
秦操微微仰起头,任凭雪花片片落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
“许多事等我去做,我没空陪江东玩过家家,此时你必须站出来,打破江东的框架,懂吗?”
“弟子明白。”6逊点头。
明白了老师用意,心中再无一丝顾虑。
于是单膝跪地。
双手郑重其事接过虎符。
看到这一幕,江东将校只觉得荒谬。
秦操只是外来将领,却将江东虎符授予江东人,还是一个屁孩。
滑下之大稽!
他们绝不承认……
清冷目光扫来。
众将校十分从心,纳头便拜:“末将拜见大都督。”
见虎符如见大都督。
他们拜的是大都督,而非6逊这个屁孩,嗯,合情合理。
秦操不耐烦摆手,“滚吧。”
将校们如蒙大赦。
立刻爬上马,马鞭挥出残影,恨不得给马插上翅膀飞走。
少顷。
军队撤了个干净。
留下一地狼藉。
秦操问6逊:“可有信心?”
6逊成竹在胸:“军中事,战场上解决,弟子会用一场场大胜,打破江东群臣成见,扫清老师后顾之忧。”
秦操淡然一笑,“即刻起,6伯言是秦子御弟子的消息,将会传遍江东。
江东恨我入骨者不知凡几。
你要面对他们刁难。
怕吗?”
“不怕。”6逊摇头。
秦操如水般的眸子,似能看透6逊的内心,又问:“以不足弱冠之龄,统领三军在外作战,势必遭人嫉恨、猜忌,明抢易躲,暗箭难防。
乃至祸及三族,可怕?”
6逊有一瞬的失神。
自从孙家进入江东,6氏便一蹶不振,时至今日还未恢复元气。
谁能动6氏三族?
整个江东唯有京口那位。
稍有差池,6氏便有灭顶之灾。
余光扫到老师的染血白衣,6逊心中迟疑消散,余下的尽是决然。
6逊昂挺胸:“不怕,若6氏风光不复,愿往野做布衣。”
“好!”
秦操拍拍6逊肩膀,眼中难掩欣慰之色,“不遭人妒是庸才,放手去做。”
如此,算是默认6逊的法。
即便以后6氏有难,也有了一条退路。
6逊欣喜不已:“多谢老师成全。”
师生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