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量很好吗?”
“嗯,很好。”墨寒屿点头。
“我酒量很差,不能陪你喝酒了,抱歉啊。”司染不好意思道。
“为什么染染对我这么客气?”墨寒屿眯起眼眸,不温不火。
还不是因为我们不熟,可以说陌生。
吃完饭,司染主动收拾桌子,打算把厨房打扫干净。
墨寒屿阻止,“我来吧。”
他喝酒喝的眼睛都泛红了,让司染的心漏跳几拍。
他麻利的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刷碗的熟练程度,堪比一个刷碗工。
”染染,明天我带你去见爷爷,你想想该怎么跟他说我们的关系。”
“啊。”司染失神,说什么?说酒后乱性吗?
“爷爷会问什么?”
“应该会问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是在我和厉宴承的婚礼上相识,这不能说。“司染摇头。
墨寒屿眼眸下垂,低声:“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残疾协会……”
“你说什么?”司染没听到他的话。
“你是要对爷爷撒谎吗?”
司染皱眉,“若是不说善意的谎言,我怕老人家受不了。”
“嗯,还是不去见他了吧。”墨寒屿漆黑的瞳孔凝视她,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然他会催生。”
司染怔住,“墨寒屿,我暂时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你与我结婚,会不会很吃亏?”
“我也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墨寒屿淡淡道:“我挺享受二人世界。”
司染咬唇,他说的二人世界,是指和她在一起的世界吗?
墨寒屿带司染走进卧室,指了指浴室,还有更衣室,说她洗完澡可以先穿他的衣服。
“你今晚睡哪里?”她下意识问。
他轻描淡写道:“这里啊。”
司染:“???”
她走进更衣室,随便取了一件他的白色衬衫,再次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血红,真的可以滴血了。
磨磨蹭蹭在浴室呆好久,走出来看到墨寒屿已经洗浴完,似欣欣向上的青竹,散发干净清新的味道。
他还真要睡这个房间啊。
“头发吹干了吗?”墨寒屿走来,手指掠过她的发丝,微凉手指剐蹭到她后脖颈肌肤。
她的身体不由的酥麻几秒,移开身体。
墨寒屿搂住她的细腰,她仰头望他,巴掌大的脸颊略微紧张,呼吸有点喘不上来,“墨寒屿,你要做什么?”
“做,爱,啊。”墨寒屿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薄唇开启,搂着她的细腰,慢慢收紧。
司染噎住,“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
墨寒屿眼眸微闭,薄唇附耳,“染染,以前我叫你嫂子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司染摇头:“没有什么感觉啊。”
“是吗?你对我可真冷淡。”墨寒屿松开她的细腰,“也对,以前你的眼底只有厉宴承,哪里会看到我,也从未把我放在心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