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星和苟費點了點頭,他們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山已聽明白了。
沒想到,容音還有一點自知自明,不錯,真不錯。
「大人,我們也直呼您名諱嗎?」苟費覺得,這樣非常大不敬!
「叫我容音。」容音糾正道。
琅星算是通竅的,現學現用,生澀地開口喊:「容音。」
容音點點頭,笑著說:「你聽,這不比大人長,大人短親切?」
「上車。」山已走在前面,外面還是那輛禮國都城到玉安城的馬車。
容音跟在山已身後,有些顧慮。
琅星說,山已要帶她一個人去什麼地方。
去做什麼,琅星不知道,容音更不知道。
反正過會兒還是要跑的,便不多問了。
容音乾脆利落地鑽到馬車裡和山已並排落座。
山已看了她一眼,容音後知後覺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她竟坐在了山已的袖子上。
冒犯,冒犯,趕緊滾蛋!
容音連忙起身,把屁股挪開。
小心翼翼地坐在側面的座位上,時而看看外面的粉色樹,又看看前面的路。
她打算跳車。
可她又擔心,山已把自己抓回來。
容音把目光放在山已的身上,她開始琢磨,怎樣才能從他的魔掌下逃走?
打,肯定是打不過!
打得過就不叫逃了。
關鍵是,她逃了之後,山已還追不上自己!
她絞盡腦汁,尋找山已的弱點,目光停在了山已下半身!
山已被容音盯著□□看,氣得一腳踹過去:「下流無恥!」
容音回過神來,人已經被踢到車門口了。
發什麼了什麼事,她是誰,她在哪兒?
她還猶豫要不要那麼乾的時候,山已居然先幹了!
「再敢亂看,我把你的眼珠挖下來!」山已慌亂地又將一層衣袍蓋住兩隻膝蓋,他算是怕了花下,這不是一般的色胚,這是沒有底線的老色胚。
容音被踢了一腳,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抬頭看著外面的路,這個時候是跳車的最佳時機。
山已這個瘋子!
她要跑,馬上跑。
容音雙腿一蹬,像一隻□□跳下了馬車。
乾淨利落!又狠又穩!
山已聽見砰的一聲,目光定定地看著容音消失的位置,臉綠了。
她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