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抽回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你最好是。”
他说完不再看我,径直往屋里走。
岑家也曾鼎盛过,再繁华的别墅在我眼里也是见怪不怪。
只是在林薄言领着我进到一间卧室时,看着室内的布局,我还是不由愣在原地。
那是和我在老宅卧室完全一样的布局。
无论是林薄言曾经替我补习过的书桌,我睡过的欧式大床,还是和他情不自禁亲吻的沙发,全都一比一复刻。
“你……”
“你不要误会,我说过了,既然是适应,自然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更合适。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婚礼后我们再同房。”
我再次诧异:“还有婚礼?”
林薄言眯了眯眼,“你不愿意?”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只是我还记得他说要和我领证的初衷,是要折磨我。
可就目前种种而言,根本谈不上折磨。
反而是变相的呵护。
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回应,林薄言也失了耐心,冷笑一声:“不愿意也忍着,明天九点,我们去领证。”
他说完,目光落在我身上,停顿了几秒,又补充道:“早点休息。”
交代完这句话,他终于舍得离开。
偌大的卧室只剩下我一人。
迷茫瞬间充斥我的大脑。
我试图整理今天发生的一切,却也想不明白事情是从哪一步开始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天就要成为林薄言的妻子?
这可真是一场荒唐至极的梦。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沈复文”三个字让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在做梦。
我下意识接通,沈复文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时隔两年后的今天,我终于又听见了。
“矜矜,我听你哥说了,你要嫁给林薄言是吗?”
“矜矜,别做傻事,你爱的人又不是他。”
“矜矜,我回国了,我们见一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