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孟景深的手段,还有阴鸷的性格。
叶婧槐便觉得太阳穴胀得慌,惆怅的揉了揉太阳穴,紧随而来的是一阵的头晕目眩。
回了傅司宴一声谢谢,便躺下闭上眼假寐。
一想到日后要与孟景深这个变态周旋,她的头都痛的快要炸掉了!
与此同时,孟家。
孟父得知自家儿子囚禁叶婧槐将近一周,更是气得心急如焚,一张老脸皱成一团。
看着孟景深漫不经心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中指与食指重重的敲在桌面上,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
“糊涂!简直就是糊涂,我看你是为了一个女人昏了头,现在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
你可别忘了,叶婧槐现在是傅司宴的人,和傅司宴对应着干,就是和傅家过意不去。
就算咱家底再怎么深,也断不可能斗得过傅家。”
傅家在蓉城的地位深根蒂固。
他虽说之前看不上叶婧槐,但现在到底是傅家继承人傅司宴的妻子,不是他们能随随便便招惹得起的。
结果现在倒好,昔日看不上叶婧槐的儿子,倒反天罡。
不仅对傅司宴的妻子有想法,甚至还将人囚禁了将近七八天。
造孽,简直就是造孽啊!
一想到傅家追责,孟父就忍不住一阵恶寒,担惊受怕的双手靠背在客厅来回踱步。
孟母却不以为然,见不得自家儿子被训,立马站了出来,护起了犊子。
“老爷,不过一个小小的叶婧槐,这有什么好怕的?
这丫头要背景没背景,对傅家没有半分帮助。
说不定是人家近期的一个玩物,到时候玩腻了照样没,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和咱们对着干。
咱儿子看得上她,也是她修了十年的福气。”
那语气,那叫一个阴阳怪气,说来说去,到底是看不上叶婧槐。
早已迷途知返的孟景深,哪里容许别人这样诋毁叶婧槐?
就算是自家亲妈,也不允许。
当即就冷着一张脸,不满的回怼着。
“叶婧槐是我一手养大的玫瑰,谁也没有资格指责她的不是。
她不过现在还在赌气,气我看错人,又不是真的不在意我。
等到时候,气消了,她自然而然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时至今日,孟景深都还天真的以为。
昔日爱他如命的女孩,直至现在,也照样爱他入骨。
不过是因为犯了些错误,小姑娘赌气罢了。
瞧着自家儿子这么护着一个女人,孟母瞬间就不乐意了:“景深,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爸说的对,叶婧槐铁定给你下蛊了。
那死丫头现在都嫁给了傅司宴,还勾引着你。”
一想到叶婧槐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家儿子,孟母便气不打一处来。
若说那人是名正言顺的千金叶絮,儿子这么维护,她倒可以理解。
可偏偏,儿子执着的是一个无父无母,一直寄人篱下,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不讨人欢心的小丫头片子。
“妈!”孟景深阴沉这一张脸,厉声打断母亲的话:“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孟家虽然比不过傅家,但也不是吃素的。
就算傅司宴看上了我的东西,也得经过我的同意,我不允许,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