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两眼冒光的柴晚星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一幕。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昨天那男人如狼似虎,花样繁多,技艺高,一遍又一遍的……她感受的真切。
今天还是那个男人,单手掐她脖子的时候,她有一种错觉,只要朱祈风微微一用力,她的脖子就会瞬间断成两截。
那一刻,她和死神亲密接触。
亲身体验了那个男人的狠厉绝情,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决绝。
朱李氏直捂眼,这画面,妥妥的没眼看。
多看一眼都会长鸡眼。
“大伯娘,非礼勿视,否则……长鸡眼。”朱祈风窝在柴晚月的脖颈温馨提醒。
“对对对,祈风说的对。”朱李氏一惊一乍的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还是有些担心。
“晚晚,最迟后天,那老太婆真肯将牲口全都送回来?”
柴晚月摸摸朱祈风的后脑勺,放开了他,同大伯娘说话。
“大伯娘放心,你尽管等着看好戏就成。”
瞧见柴晚月信誓旦旦的保证,她才半信半疑的嘀咕:“老太婆和二弟妹都不是省油的灯,好不容易抢回去的牲口,她真愿意心甘情愿的送回来?”
朱李氏一只脚都踏出大门了,又转过头,担忧的问:“你这妹子可没安好心,你就打算一直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她说这话,丝毫没有避讳可怜兮兮的柴晚星。
柴晚星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柴晚星:“……”
当我不存在吗?
柴晚月抿唇,冷笑。
最迟后天,一切都会结束。
朱李氏还是不放心,忧心忡忡的走了。
“姐姐,你可知,你极力维护的男人其实不过是伪……”
“啪!”
“你……”
“如果你是说我相公的坏话,那还是别开口了。”
柴晚星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她,怨毒的眸子被眼帘遮住,再抬头时,又恢复了一贯的柔弱。
柴晚月这个贱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惹人讨厌。
两个人相视很久,剑拔弩张的气氛蔓延。
柴晚星很想告诉她,她的男人和自己在她的房间,她的床上曾翻云覆雨,肌肤相亲。
可现在,她生生忍住了开口的冲动,她怕,怕……挨打。
最后,柴晚星哭着跑了出去。
跑了一段距离,冷不丁的撞上一堵肉墙。
她抬眸一看,吓的踉跄后退。
她可是听说过河东狮吼朱李氏的泼辣劲儿,心里惊惧的很。
“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头皮一紧,柴晚星整个人被她拽着拖进了小树林。
此时,村庄的清晨炊烟袅袅,并无人注意外面的动静。
“你想勾引我侄子,想拆散祈风的婚姻,也得问问老娘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啊!别打!我……我已经是姐夫的人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