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张张嘴。
“学会了吗?”盛云客教他,“如果能重来,你就这样做。”
“……”
白挽嘀咕了句什么,没让人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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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豪重新吃过药头才舒服点,到外面吹吹风。
正好现盛云客也在外面,对着池塘里的锦鲤似在走神。
这可稀奇了,盛云客竟然也会走神?
“云客啊。”盛豪走近了说,“上次是大伯的话不好听,可你仔细想想,我的话有几分道理的。”
他的话打断盛云客出神,“嗯?”
盛豪当他默认,“你看啊,自从白挽嫁入盛家,有回过白家,看过他爸一次么?这种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亲人都能舍弃的人,你要小心,别陷太深啊。”
盛云客:“大伯您想多了,是我不让白挽看他爸。”
盛豪:“呃……”
盛云客:“我要和他结婚,他就必须全身心都是我的。”
盛豪:“你……”
盛云客:“大伯以后对他多说点好听的话,要是把白挽气跑了,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
盛豪走了,暗骂:“一家子神经病!”
要不是怕对自己有影响,他真想报警把这在法律底线蹦哒的两兄弟抓起来!
盛云客回到屋里。
白挽在和同辈最小的弟弟闲聊。
“期末考得怎么样?专业过了吗?”
“实不相瞒,我对我专业知识的掌握程度可谓是毫不知情。”
白挽出招:“以后考个公务员吧。”
“在干什么?”盛云客坐他身侧。
“在做一名让人扫兴的大人。”
这是白挽在盛家过的第四个大年夜。
他和盛云客领证后没多久就是新年,那年他和盛家人都不太熟,过得尚且拘谨。
许是察觉到他的心情不佳,吃过饭盛云客就带他回家。
“不想回老宅过年吗?”他问,“如果你不想见亲戚,以后我们就不回去了。”
白挽忙说不是。
十七岁后,外婆住院,白挽就没再过过年,大年夜都是在医院陪外婆,白源更不会带他过年给红包礼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