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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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尧看盛朝臣写了那么久的检讨,没仔细看内容,只看字多,恩准他去吃饭。
盛朝臣:“不用了,检讨不写完我寝食难安,正好此刻有思路,不用在意我。”
盛君尧:“……你最好是。”
饭后。
盛君尧在和白挽闲聊,“小挽,你外婆忌日是不是就这几天了?”
“嗯。”白挽应。
盛君尧点头,“好,和云客去看看外婆,她会开心的。”
白挽轻声:“好。”
是会开心的,白挽开心,外婆就会开心。
他们今夜在老宅歇下,陪伴大龄老爷子。
“等爷爷看了弟弟的检讨,他怕明天早饭都吃不了。”白挽说,“检讨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厢情愿和恋爱脑。”
房间是盛云客常住的房间,他们住得少,阿姨有定期收拾。
“盛家盛产恋爱脑。”盛云客说。
“谁说的?”白挽反驳,“你就不是。”
盛云客:“我不是?”
他对自己不是恋爱脑竟然有点不高兴。
白挽勉强道:“你是白挽脑。”
他从衣柜里翻出睡衣,转身后撞上身后的男人,退了步,身后抵上衣柜门。
“干嘛呀。”
盛云客将他圈在自己与衣柜之间,“外婆忌日哪天?”
白挽:“就……明天。”
“明天?”盛云客问他,“你不打算告诉我?以前我没陪你一块去么?”
白挽低声,“你不是忘了嘛,我一个人去也可以的,本来你年年去,也不差今年……”
说到后面他声音愈的小。
“我忘了?”
盛云客打开手机,给他看自己近期的行程表。
明天一整天都空了出来。
“白挽,我在等你叫我。”
白挽哑口无言。
有些事他是忘了,但他自己会查,尤其是有关白挽的重要日子。
白挽的外婆陪伴白挽许久,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忌日盛云客自不能缺席。
他们结婚的时间就在外婆去世后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