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反应过来,手中东西朝着伸进来的黑脸丢出去。
“嗷”
惨叫声,烧焦味弥漫进车窗。
绿袍男子倒退几步,看着烧焦的手。
面上发狠,咆哮一声,如饿狼扑过来。
底牌被打出去,我没办法。
只能跟他硬来。
我伸手摸出车底下的扳手,这东西,还是上次怕死放进去的。
没想派上用场了。
我忍着手背疼痛,握着扳手挥出去。
绿袍男人的手刚伸进来,就被扳手打中。
“嗷”
惨叫声响起,惊起林间夜鸟。
我眼睛一亮,有效果。
扳手都能弄他。
我有了保命的家伙,心不慌气不喘了。
他冲过来,我就打。
“啪····啪····啪”
还别说,挺刺激的和打地鼠一样,只是这地鼠长的有些埋汰。
“嗷···嗷····嗷”
“啪····啪···啪”
我听着是挺好听的,就是怕人误会,毕竟深更半夜的,还以为有人钻小树林。
我再次打出去,忙摆正姿态,要不得,我打架呢!满脑子黄色废料。
绿袍男子几次没有占到便宜,面容扭曲,两眼凸出,死死盯着我,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
我俩就此僵持着。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绿袍男子消失不见。
我不敢放松,盯着四周看一圈,确定没看到任何影子,忙打火。
车子发出轰鸣声,我二话不多说,开着车子就跑。
跑了十多分钟,我渐渐发现不对劲。
我还在原地徘徊,周还是破旧的小楼,枯萎的树木,空旷且安静的马路。
“桀桀桀”
我后背一凉,一股子冷气,直逼我后劲,我不敢回头,腰背僵硬,不住咽口水。
“咕咚”
口水声音清晰的回响在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