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晚挨在秦池佑身边,连忙夺过茶杯:“他不爱喝茶。”
一口把一杯茶喝了。
秦池佑看着晚晚乖巧的依偎着自己,让容苏起来,孟月晚才刚松口气。
秦池佑声音凉凉的说:“妻主,海棠花够不着,野花也养得不错的。”
孟月晚尴尬笑笑,拉着他玉白的手指摩挲。
容苏袖子遮面,娇笑着:“晚姐姐最喜欢花了,每每都要送我许多花,只要我一睁眼,它们就在妆台上……”
秦池佑心中腻味,原来她每日送给自己的花,别人已经有过了。
他抽走孟月晚手里的手指:“妻主……的确是爱送人花的……”
孟月晚委屈道:“那怎么能够一样?容苏,我给你的是不是头上戴的花?”
“晚姐姐记得真清楚,以前你总爱给我簪花,我还以为姐姐有了新人不记得旧人,姐姐是记着我的,真好。”
说罢,人就像乳燕投怀一般,扑向孟月晚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把旁边的秦池佑撞得后退两步。
孟宴之上前扶住秦池佑,眸光担忧:“少君……”
秦池佑看着被容苏抱了个满怀的孟月晚,心里疼得厉害,明明她的力气那么大,只要她不愿意,推开人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
更过分的是,容苏一双手揽着孟月晚的脖子,巴掌大的脸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秦池佑像失了心魂一样,愣愣看着两人你侬我侬。
绿芙面露不忍,毕竟以前小姐身边,的确只有容苏公子这一个男子:“少君,小姐的祖父,在叫您过去一趟。”
秦池佑说不出话来,孟宴之拉着他往孟清那边走,回过头,目光沉沉的看着孟月晚怀里的人。
容苏背脊一寒,转过身正好撞见孟宴之的眼神,心里更乐了,有意思!
秦池佑完全听不进去身边长辈的谆谆教诲,从背影看,就是孟月晚揽着容苏的腰,走向她们的马车。
“好孩子,女子都是这样的,别放在心上,跟自己过不去。想哭就哭出来,早些生个女儿,谁也越不过你去。”
祖父温和的安慰着,心里也是感慨无限。
孟清不敢搭话,她本想说不就是一个男人么,还是楼子里的,对少君之位有什么影响。
看着秦池佑这孩子脸上的哀色,就说不出来了。
她心里开始担心起孟月晚来,这少君用情如此之深,恐日后子嗣有碍。
凭着这人的智谋家世,如今孟家势弱,那孟月晚的后院,他还不是只手通天。
得抽空把晚丫头叫过来,提点提点。
孟月晚此时也是有苦说不得,话说不出来,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直到被容苏放在软被上,两人衣服凌乱。
她静静调息,身体运转如常,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身体就是动不了,声音也不出来。
孟月晚意识越不清楚,眼前之人好像变成了秦池佑,他轻轻柔柔的抚过她的脸颊,一声轻笑:“倒是有一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