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晚被羽毛般的轻柔触碰,撩拨得不行,心里还想着池佑床事上,一向很烈,和他平时温润儒雅的模样大相径庭。
今日是怎么了,这样小心克制:“池佑……”
容苏看出来那唇形,是在唤秦池佑,这小姐对秦池佑,还真是有几分心思啊。
这迷幻药,是曼陀罗花粉为药引提炼的,里头加了催情草,楼子里用这个能让客人有更好的体验。
他不过稍稍改了下配比,这人所思所念,竟然都是秦池佑,女子都是滥情之人,这孟月晚倒挺有意思。
容苏将人摸了个遍,也没看见蟠龙令,反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索性用软被将孟月晚一裹,自己在一旁睡了。
大张头的第二班人来换过班了,孟宴之他们把晚饭都做好了,炖的鹿肉里放了不少的茱萸和胡椒。
这香味,照着往常,孟月晚闻着味就来了的。
今天没动静,马车那边没动静。
车帘子掀开,下来的人是容苏。
他打了个呵欠:“绿芙姐姐,妻主说让你给送些吃食来呢。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照顾晚姐姐的,她这大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今儿我陪着,硬是不许她操心这个那个的,才睡了这一下午。”
绿芙装了两碗饭菜,满满当当的:“小姐胃口大,等会儿再给你送去。”
容苏暧昧的说:“早和晚姐姐说了,给你娶个夫郎,看看你这不经人事儿的,你就别操心晚姐姐啦。从前她没娶夫郎不敢,今天我会让她饱饱的。啊,哥哥,我……我不是……”
孟宴之立在秦池佑的跟前:“滚!”
“哼,你凶我,我要和晚姐姐说。”容苏端着吃食,快步离开,眼中的恶趣味几乎要溢出来。
“少君,你的手没事吧?”孟临之惊呼,秦池佑的袖子正好落在火上,他认真听着容苏的每个字,没注意到。
火灼伤人的疼痛,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痛,难道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
竟隐隐的,后悔当初没听阿姊的话,除去……
眸中墨色翻涌,已经整个心搭了进去,父亲的话犹在耳畔,明了已经太迟,只能飞蛾扑火呢!
车里的孟月晚还在傻笑,幻觉里的她正在和秦池佑贴贴,又怎会不快乐。
容苏也实在纳闷,晚姐姐身上搜了个遍,根本没有令牌,暗格里也找了个遍,实在没有,莫非还有别的暗格?
耳朵微动,有人靠近,他娇喘着,嬉笑着:“姐姐,好姐姐,轻点儿呀……嗯啊……慢……慢些……”
似乎又听得几声女子的轻笑,容苏眼波流转,外头的人还没离开,用梢轻轻扫她的眼。
一个不察,竟让她抱住,压在身下。
车子也剧烈的一晃。
那胭脂红的眼睑,明媚娇柔的笑,容苏竟忘了推开她,直到她的吻落在唇间,夺去了他的呼吸,他沉溺其中。
一声“阿佑”,让容苏理智回笼,衣物差点退了个干净,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指尖狠狠擦着自己的唇,“嗤”笑一声,我还不屑于当他人的替代品,真想要,小爷自有本事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