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不吐了,顾荣把她抱坐到两腿上,从后面把下巴抵到她肩上,两手抓着她的手抚摸她的肚子,怅然若失道:“喂你吃了那么多我的东西,这里还是没有动静。”
“改日找个神医给你好好调理,我们也该有个孩子了。”
闻言江落挣动地很厉害,她都不明白世上怎么有顾荣这种人,他眼里跟没有别人一样,只听自己想听的话,简直要把她当场气死。
江落扑棱着双腿要站起来,顾荣紧紧抱着她低吟一声,一个热烫的东西慢慢翘起来抵上她的臀部。
江落羞愤欲死,顾荣抓住她的手揉弄,说:“有几天没做了?阿落感受到了吗?我这里很想你。”
江落让他滚,顾荣
膝盖微抬分开她的双腿,手指隔着布料往里面戳,江落呜咽一声,弓起身体,这更方便了顾荣玩弄,他把食指缓缓插进那个紧致的肉穴,剩下的几个手指不停地在其他部位乱按乱摸,江落不一会儿就湿了身体。
顾荣撩起她的裙摆,撕开她的裤子,露出胯下巨物往她小穴里送,几日没有被插的嫩穴被迫接受了那根粗硬火热的肉棍,江落仓皇地想逃,体内的媚肉却不由自主地去吸附。
顾荣强忍住疯狂抽送的冲动,一点点帮她适应那个庞然大物,江落哭着把身体往上抬,试图把阴茎挤出体外,但顾荣怎会让她如愿。
“休息很多天了,你已经好了,乖,把它都吃进去。”
“我不,我没好,你滚,你滚……”
江落不住摇头,眼角溢出泪来。
“阿落乖,我知道你好了。”
顾荣不容拒绝地把她往下压,等她力气耗尽,猛地坐下去被钉到大阴茎上面,粗大的阳具一捅到底。
江落难过地呻吟一声,顾荣亲了亲她的后颈,起身把她按到桌子上操,几十个回合下来,穴口就被磨红,淫水越来越多,顾荣抽插地越来越丝滑。
“啊,啊,啊啊啊……顾荣你个畜生……我不要了……呜呜呜呜……好疼,好疼……啊啊啊……”
顾荣哄她:“阿落下面只是太久没吃我的东西了,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不准拒绝我。”
身下的桌子剧烈摇晃,头发散的满脸都是,江落无助地扒紧桌子边沿,呜呜地哭,扭动着身体直呼受不了了。
顾荣凶狠地抽插她的小穴,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狠狠地蹂躏她的花心,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潮吹一次又一次,江落哭地越来越惨,顾荣并不放过她,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
“嗯啊……呜呜呜呜……顾荣……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顾荣,你放过……啊啊啊啊啊啊……”
顾荣说:“你给我生个孩子,怀上孩子我就放过你。”
江落大声说:“我不。”
顾荣更加用力,把龟头操进她宫腔里,几轮抽插之后,阴茎猛地往前一送,大量的热液冲刷着柔软的内壁,江落被烫地眼前发黑,她徒劳地挺动一下,虚弱地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顾荣果然找了一个乡间神医给她调理身体,汤药一盅一盅往她面前送,她不喝,顾荣就强灌,但手段比以前温柔许多。
他现在经常对江落笑,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江落越来越捉摸不透他的心思,这样的顾荣比以前还要可怕,晚上躺在他怀里根本睡不着觉,江落一天也不想在他身边待。
她觉得自己当初就算死在洛阳,死在北方,死在胡人的铁蹄下,也比跟顾荣待在一起强千倍万倍。
顾荣刚拉着她做了一场,现下把手臂横在她腰上浅浅睡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爱欲还未散去,下腹的湿意在他一呼一吸间加重,江落不自在极了。
她轻轻换了个姿势,顾荣在睡梦中敏锐地搂紧她,像要把她囚在自己身边,永生永世。
江落想走,但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也没有人帮她,她想过去求谢朏,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母亲是个温婉的美人,跟谢朏的父亲本是一母同胞,后来母亲跟一个寒门未婚先孕,被赶出了谢家。江落六岁时祖母去世,母亲很悲痛,带着她跟江淹回谢家奔丧,江落贪玩,错跑进谢朏的院子。
江落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也遗传了陈郡谢氏嫡系都具备的那双好看的眼睛,谢朏刚见到她时还以为这是自家嫡亲的小姐,对她十分怜爱,端了糕点来喂她。
后面有奴婢过来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大意是说大小姐带着两个孩子来了,老爷十分不悦。
当时谢朏刚掌管谢家,他一直接受的都是尊卑分明、士庶有别的教育,把维护陈郡谢氏的荣耀当做至高无上的责任,于是毫不留情地把他们赶了出去。
谢朏小时候会碍于身份舍弃她,长大后又因为身份把她跟江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一点也不把他们当亲人。
她的亲人都死在洛阳的屠杀中,死在士族的风月场上。
江落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在暗夜中无声地哭,她捂着嘴哭地十分压抑专心,全然没感觉到顾荣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