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司马你们只有两个人啊?能行吗?”贡族长担心的问。
“那里有先设计好的陷阱,担心什么?”
“少成,你担心吗?”
“能和哥儿并肩作战,这是第一次,少成不担心!”
“那就好!不过也不能莽撞,到时候听我指挥。”
“是!大司马。”少成说。
“你们都是没有经过训练之人,把剩下的士兵放在山坳里是让他们代领你们御敌。”
“把孟上士放在山坳里,是让他指挥你们御敌,防守进攻都要小心,但是你们胜在人多,且不可还没战斗心里就先胆寒。”
“这样对你们漠哈族无利。”
“大司马请放心,我们将那群畜生视为敌人雠仇,不死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你死我亡的事情,我们要以性命相博,绝对不会胆寒,请大司马再次放心。”
漠哈族的男子听候,都愤慨而起,说:
“请大司马放心,谢过大司马,我们漠哈族的人民永远记得你,愿月母神祝福你,一生守护你……”
“好!”梁思宽答。
第二日清晨,西山上!
焦枯残存的火气仍在蔓延,空气里有野草枯枝被烧的余味,忙了一整晚去西边涉水的土匪停了下来,平洞附近的枝丫还在冒着白烟。
涉水的大部分人歇息的扶着腰,他们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卓老大坐在平洞外,一脸闷怒,向休息的人徇话。
“祥君在哪里?”
“老大,我在这里。”
“怪没有听你的话,轻信了布老大那个狗球。”卓老大如泄气一般说到。
“生什么事情了?老大!”
“你们自己过来看看,洞里的那三人去哪里了?”
祥君跑去看卓老大那个平洞,说:
“被大火烧死了?”
“烧你妈个头,就是烧死未必连一具焦尸都没有吗?”
“我们中计了!”
“被人救走了,布老大出卖了我们,只有他知道我们的藏身之所。”
“昨夜的大火和那虎虓声都是他们搞的鬼。”
祥君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说:
“老大,我当是什么,不就是不见了三个人吗?”
“我们再下去多掳几个就是了,怕他求的?”
“我刚才夸你说该听你的话,现在怎么又犯蠢了?”
“这是掳走三人的事吗?傻子。”
“他们敢这样烧我们,还堂而皇之的救走了人,说明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这样还指望他们怕我们个求?”
“他们这是明里向我们宣战了,你们可懂?”
“都是那些做兵的在哪里与他们撑腰他们才这样胆大,杀了那十几人就是。”祥君说。
“我也正有此意!”卓老大说。
卓老大站了起来,对累了一夜的土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