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考诗赋,第二天考圣人文章,这第三天非得要写出一篇~论题~,如果写不出论题就没有升的机会。”
“东君和上卿,上士最后要一起看这些官员写的诗赋,文章,最重要的就是最后的一篇~论题~如果论题写的好,即刻从下士拔为上士,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哩。”
“王伯伯你可是为难你的思宽贤侄了,我连诗词和文章都学不利索,还提什么~论题~?”
王博锐眼睛一转说:
“思宽贤侄你还知道什么叫~论题~吗?本上卿还以为你不知。”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王伯,我家娶的那个会做文章的娘子好想以前在我耳边提起过。”
“哦,有这么回事,老夫都忘记了你那娘子是我们上阳城的~不栉进士~,既然你都做官了,这样吧我要再东君面前与你娘子美言美言。”
“自古以来有巾帼英雄,难道就真的不能有女~进士~了?为你娘子说不定真可以讨个封号。”
王博锐说完这句话又是点头又是思索,好像又找到了可以讨好~昭明东君~的法子了,喜色都快从眉间溢出来了。
梁思宽正要拒绝,王博锐手一抬说:
“贤侄不要拒绝,这将是我南明国又一次扬名的时候,连皇后也可以参与其中,老夫胸中已有想法,就这样定了。”
王博锐的头往四周看了看,在后面看见王慎,在朝堂之下不便喧哗,他等到王慎走近才拉了他一把,王慎斜眼看梁思宽招呼也没有打一声。
倒是梁思宽说:
“王中士好啊,从今以后你我同朝为官了,方才王上卿要我和中士你多多学习,以后就劳烦你了。”
王慎拍了怕自己的衣服,抖了抖自己的袖口神情随意高傲说:
“以贤兄的资质,我怕难以将你教好了。”
然后看了他爹王博锐一眼接着说:
“父亲把这么荣耀的任务交给孩儿,恐怕要让父亲失望了,一块顽石怎么让他点头?”
“慎儿,怎么能这样说话?无理至极。”王博锐轻轻的拍打了一下王慎白净的手背。
“贤侄,今天先就这样了,我们来日方长。”随后就和王慎一起走了,两父子挨在一起,王博锐在给王慎说些什么。
梁思宽同他们告别,然后自己也准备出宫了。
在远处的圣贤塔之下,立起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紫袍,头顶凌云冠,左手食指上有一颗红色的琉璃扳指,清透光润,右手掌之内玩弄着一片好似树叶的青铜物件。
那片青铜叶子薄薄的,叶子上的根茎之处都细微可见,它不是看着像树叶,他就是一片按照树叶的模样打造的青铜叶。
青铜叶片的尖上有一个小小的细密孔,孔内有几缕墨色丝穿绕,然后丝形成一个手环一样的圈,可是圈上面却找不到打结之处。
紫袍人看着梁思宽的方向,目不斜视,眼波深邃一直注视着梁思宽的背影,右手的大拇指不断的抚摸着那片青铜树叶。
清风一起,吹动了他的袍角,然后消失在了圣贤塔之下,他就是南明朝第一钩谶师预言之师~魏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