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战,打了大半年。
不是难打,而在秦诤这家伙在给江阙开疆扩土。
在这段时间,科举结束,江阙召了不少人才稳固朝堂。
后宫也被清理干净。
有大臣上折子想劝皇帝开枝散叶,江阙大手一挥,过继皇子宗亲的孩子先养着,日后继承大统。
那孩子父亲之前也是想造反的一员,听说自己儿子被选中,恨不得自己跪过去叫爹,然后继承皇位。
死小子,什么命。
争了这么多年,被你捡漏了。
太后想要自己儿子继承皇位,她不服。
江阙一道圣旨,送她儿子去打仗。
再哔哔连她一起送。
太后乖乖闭嘴。
这皇帝有病。
之前那么多人给他下毒,怕不是毒傻了。
又过了大半年。
江阙看着国家版图越来越大,都快统一全国。
秦诤军队也越打越壮大。
听说秦诤已经打到西方去了。
江阙整天愁眉不展。
老子等你回来结婚。
结果你事业心上头,不管我死活了是吧。
果然,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
这天,秦诤刚打赢一场胜仗,国家地图又扩大一点。
士兵烤了羊肉准备庆祝。
秦诤进营帐换衣服时,看到他营帐的床上坐着一个很久不见的男人。
来人穿着黑衣,头戴金冠,腰封禁锢住他的腰将人勾勒。
觉得陌生又熟悉的脸映入秦诤眼中。
秦诤还怀疑自己看错了。
绕出去再进来。
人还在。
江阙目光冷冷清清落在秦诤身上:“打仗打到脑子了?”
秦诤笑出声,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
江阙理了理衣服:“路过。”
而后拍了拍床,示意秦诤:“过来,给我摸摸。”
秦诤别开头,看了眼营帐外面,再次转身出去找人说了几句话。
而后又绕回来把头盔放下,解开身上带有敌人鲜血的铠甲。
不用江阙说,走过去坐在江阙身上吻他,将这一年多未见的思念全都化在其中。
不见还好,一见就止不住的想。
吻到一半,秦诤起身:“我先洗澡。”
这场仗连续打了好几天,他都没洗。
江阙摸他胸,感受胸肌比之前大了不少,点头,放他去。
没多久,有人进来送水。
秦诤洗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