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遲疑兩秒,問:「那算上你嗎?」
「不算。」
時序:「。」
6文州低頭親了他一口,低聲問:「我什麼時候會弄傷你,嗯?我對你不好嗎?」
時序無話可說,因為這是事實。
這男人已經無可挑剔。
「所以以後受了委屈第一時間告訴我,還有我不能解決的事情嗎?喝酒買醉這種傻瓜一樣的行為別讓我再看見。」6文州敲了敲時序的腦袋,動作很輕,語氣嚴肅:「那麼聰明的腦袋是用來做什麼的。」
時序眸光微閃:「……我聰明嗎?」
「拿了我給你的所有零花錢占了市場百分之六十的瑞星股還跟我說不聰明嗎?」
時序:「……」心虛至極,直接扯開6文州襯衫把臉埋了進去:「對不起。」
他就說6文州怎麼可能不知道!!
6文州埋在懷中這只不敢看他的小鵪鶉,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落地燈上,眸色漸深:「今晚除了時宴哲對你動手了,其他人有嗎?」
「他們還欠我兩千萬!」時序抬起頭,控訴道:「這是時伯伯答應給我的,因為他覺得虧欠我,讓我失去了爸爸,但是那個老女人想拿這兩千萬去買房,憑什麼!」
6文州見這小祖宗發脾氣了,點頭:「嗯,憑什麼。」
時序覺得酒精的後勁上頭,什麼話都要吐出來:「……還有,那個時宴辭,他送我回來的時候讓我別跟你告狀,還跟我說這兩千萬暫時拿不出來問我能不能緩一緩,還說公司出了點事貨被壓在港口讓我找你幫忙。」
「還說……如果我有什麼事可以找他,他可以保護我,他哪來的臉這麼問我!是他為了錢把我送走的!我就要跟你告狀。」
6文州附和:「對,哪來的臉,告狀是對的。」
時序語調拔高:「他還問我你對我好不好。」
「那你怎麼說。」
時序氣得眼紅,薄唇輕顫:「……我就說,你對我好著呢!」
他別開臉,深呼吸一口氣,想到養子經歷的事,鼻樑酸澀:「……他們就是見不得人過得好,見不得我現在好得不得了!」說完抱住6文州的脖子開始哭:「……嗚嗚嗚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6文州正想拍拍他的後背哄。
誰知道,時序突然扯開他的衣服,吐了。
6文州身體僵住:「……」
「嗚嗚嗚6文州我不舒服……」時序哭出聲,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