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也说的模糊,大概意思应该是冉冉之所以会是他见到的那副样子,这里的所有人都有不可避免的责任。
也怪不得这里人心惶惶…虽然邻里关系看起来不错,却各自戒备着,好像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等到吃过午饭,郁空拿了一个傀儡娃娃出来,放在店里看店,而自己则回到了薄也留下的宅子里,从那里去了纸条上的地方。
这也是多亏了白白,如果没有它,想要傀儡娃娃能够拥有模仿行为的能力恐怕就要花费很长时间和精力。
纸条上所指的地方是一处小河的上游,郁空从那里俯视下方,刚好能看到村落的大部分。
收回目光,徘徊在这周围,这里看起来就是一条普通的小河。
走着走着,郁空终于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是一块矮小的无字碑,立在高大的柳树旁边。
这棵柳树可比它周围的要高大粗壮许多,好像是把所有的营养都汲取了。
观察一番,根据自己刚才走的时长和步数,郁空大概可以推测现在应该在小河的三分之二处,已经离村落近了一些。
走近去看那块隐藏起来的石碑,郁空却现它实际上比看起来的要更加矮小,甚至连他的小腿高度都没有。
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立下之后又不想被人现无字碑的存在,利用这里的树形地势以及村子里对柳树的避讳,掩人耳目藏了起来。
根据白白所说,这里更像是未被开化的乡村,迷信的风气更胜,且对柳木等阴封之物避讳不及。
郁空:……
悉索的声音从河边传来。
有人来了。
他藏匿在这棵柳树后面,好在它确实足够遮住一个成年人的身影。
来人正是冉冉的养父。
此时是正午太阳光最强的时候,他来做什么?
郁空大脑飞旋转,似乎是想要想明白。
他看到那个男人站在河边鬼鬼祟祟的眺望错落的方向,随即就想要往这里走来。
无字碑?郁空向下瞥了一眼。
眼看来人就要走到能看见他的地方了,郁空喝下隐形药水,刚才站着的人就那样消失了。
借着隐身,郁空可以清楚看到来人是怎么的抚摸这块无字碑,跪倒在它旁边,抱着它痛哭流涕,嘴里绝望哭诉着。
他想要大声哭出来,却又害怕可能会被人现,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凡凡你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赔钱货,呸,她就是个灾星。”说着他身子又渐渐颤抖了起来,郁空仔细看才现他的眉毛、鼻子…都在一瞬间结了霜冻。
是冉冉?
下一秒在男人肩上显形的小小身影就证实了郁空的猜想。
难怪刚才男人的肩膀一高一低,左边明显低了很多。
郁空暗下神色,退在一边,远远的观察他们。
却现,冉冉似乎在对他眨眼。
她看得见自己,这个认知让郁空有些惊讶。
又看了看还在哭泣,不被外界干扰的男人,郁空决定再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