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
拿了钱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云妗小脑袋瓜转变的快,在看到他突然阴沉下来的的脸色,她立马挽住了他的胳膊,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
“是老公,对不起,我说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的讨好,让阴云驱散了一层,再次恢复到了光明。
谢宴辞冷哼一声,在车停稳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进了别墅。
一个小时,谢宴辞将怀中的女人吃干抹净后,压抑在心头的情绪才得到片刻的缓解。
他起身,让保姆过来收拾残局。
云妗则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进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她裹着条浴袍出来,看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了。
在没有跟谢宴辞确定身份前,她没有留宿在别人家的习惯。
保姆比较贴心,给她准备了裙子跟内衣。
云妗换好衣服后,打算出门。
刚打开门,就看到谢宴辞拿着药过来。“上哪去?”
“很晚了,我家家教很严,得回家给我爸报个平安。”
“上了药,我送你回去。”
谢宴辞单身搂着云妗,将她抱起放在床边。
取了酒精,给她脖子处的伤痕消毒。
随后他屈膝下蹲,抹了点药涂在她的伤口处。
整个过程没有让云妗感受到丝毫的不适。
他的细腻体贴,跟之前在车上之时的霸道专横形成了反差。
原来霸总也有温柔的一面。
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火热,谢宴辞用没涂过药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多了一抹罕见的温柔。
“我交代你的事情,记清楚了。”
“嗯嗯。”云妗点头如捣蒜。“我回去后一定会跟傅寒离婚的。”
最好如此。
他不希望他看上的女人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跟傅寒断的干净。要是被我知道你还跟他联系,我打断你的腿。”
云妗摸了摸自己可怜的小腿,唉声叹气。“好吧,我答应你。”
这才乖。
谢宴辞洗了手以后,将云妗抱在怀里亲了亲。“听话,以后跟了我。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云妗没有将谢宴辞说的当回事。
在她看来,谢宴辞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对她也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可能很快就忘了。
趁着还有新鲜劲,她催促着谢宴辞立马开车将她送回家。
云妗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刚换好鞋,就听到主卧的房间传来的吵闹声。
云妗家住的是别墅,她住在三楼,云父住在二楼。
好奇心驱使着云妗蹑手蹑脚的跑到云父的房间角落,探听虚实。
好巧不巧,房门虚掩着,从云妗的角度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全貌。
云中山在傅家受了一肚子气以后,无法发泄。
回来看到坐在客卧休息的李阿姨,他当即将人喊到了房间训话。
“你女儿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看上谁不好,非得跟阿妗争男人?那傅寒是她一个保姆的女儿可以肖想的吗?”
保姆。
原来她在云家兢兢业业干了七年,在云中山的心里一直是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