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左师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踱来踱去,心里头窝火,这杖不打违背了圣意,后果很严重,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想想人有几个脑袋可掉的;要是打了,龙神饶不了自己,这条命也保不住,咋就这么倒霉,碰上了这种事,左右为难,唉!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一拍脑门儿,听天由命吧!
“报!高迪将军到!”门口的卫兵传到。
“快!请将军进帐篷说话!”
“是!有请高将军!”
只听外面勒马声传来,进来一人,身高五尺,全身盔甲,手攥火尖枪,虽然瘦弱却不失将风。
进来就抱拳道:“高迪见过王左师!”
高迪是守南城门的将军,那楚国正在宋国南方,这军机处恰巧设在最近,所以来的最早。
“高将军不必拘礼,快请坐!”王勇之倒是官风赫赫,一派客词。
“这么急唤末将来此,敢问左师有何要事?”
“高将军实不相瞒,大王有令,这次是真的要进兵楚国!”
“王左师,这要是打起来,末将倒是不惧,只是敌强我弱担心军心不稳!”
“高将军一言即中,其实本左师已经劝过大王,只是不讨得半分好处,如今之计只好等大家来了共同商议了。”
“常言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左师,末将以为进军大楚已经势在难免!”
“高将军所言甚是!我国中都要像高将军这样威猛尽忠何愁为患!”
这意思足够说明离了叔粱一家子,宋国人才济济,国家安泰,老百姓还不是照样安居乐业!
“左师过奖了,末将只是尽责而已。”
“高将军过谦了!”
二人聊了有一个时辰,卫兵呼道:“夏老将军到!”
“快快!有请,”原来是东门的夏将军,这也是第二近的。
“夏将军请坐!”左师站了起来,挥手相迎。
“左师、高将军久违了!”
人家进来,高迪出于礼貌也站了起来,恭手相迎。
夏将军道:“哈哈!大家同坐!”
乔日月也不慢,紧随着也进来,众人一番客气!
到了黄昏时候,诸位领头的几乎一多半赶了过来,没有来的还在路上慢慢赶,现在在座的大约十四五人,差不多将木蓬站满,大家议论纷纷争取一致。
这时候王左师见人到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考虑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建议讲出来,供咱们听听!”
有人大声说道:“左师,我们到此都是看在我王的份上,既然是大王口谕,我们当然听大王的!”
“对,我们都听大王的,大王命我们打,打就打吧!没什么好说的,男子汉大丈夫有哪个怕死的!”
……
“好!大家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诸位既然口气一致,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赶过来的兄弟们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早上吃饱喝足,先集合精兵五千,攻打楚国北城门。”
“是!”众人齐声答应。
“再啰嗦一下,诸位切莫辜负了圣意,只要楚国放了叔粱右师,我们即刻撤兵!”
“左师难道他人还活着?”
“确实没错!他现在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楚王囚禁,那就不得而知了!”
左师嘀咕着这杖明日还没打,叔粱纥就交回来,那就两全其美了,这条老命就保住了。
众人皆知这一杖,早在十年前就该打,只是宋王迟迟没有表态,这些人只能心里着急,毕竟连叔粱家的元帅都没有得到准许,说来也怪,这次怎么不让大元帅统领,让一个左师,看来根本就没打算打仗,明日就瞧好吧!当然大家没人多语。
乔日月始终在一旁听着,偶尔插句话,毕竟自己只是一个辅佐的,只是到最后帮王左师出个主意罢了。
水月洞天福地中,目连在母亲的帮助下,逐一认识在场的诸人,之后与他们好一番客气。
只见目连秀自然飘逸,美瞳圆睁,敬道:“目连就称您们为老师吧!希望不要介意!”
众人含笑点头,自然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