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深深……”
他伏在我身上,嘴唇贴着我耳朵,不停地轻咬、吸吮,“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轻柔的声音,带着慌乱,还有我无法理解的痛苦。
好像对我的感情很深,好像特别怕我将他抛弃。
在他极致的撩拨中,我渐渐就乱了呼吸,我的身体,并不受我控制,开始有了反应,也慢慢开始泛红。
我看到他,抬起的脸,深浓的目光,盯着我脖子上被他咬红的皮肤,那目光,带着火,带了不可言说的情深似海。
陡地,他深情的目光,迸射出剧烈的火焰,嘴里吐出,“萧逸,该死。”
他握住了我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灯光下,我看到他那双眼,幽深又带着赤红,我知道,萧逸的这事,伤及了他大男人的自尊。
6宴臣是什么人,怎么能够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为他蒙羞。
医院里,他表现出来的冷漠,不过都是假象,实则,心里早已怒火滔天。
这是我第三次见识6宴臣的怒气,婚姻四年,有幸能在将要离婚时,见识到情绪始此狂烈的6晏臣。
我觉得讽刺又好笑。
他的头,缓缓俯了下来,淡淡的清木香,弥漫在我唇齿间。
他贴着我的唇,气息微吐,“萧逸,将会死得很难看,阮深深,你如果胆敢为他求情,我会弄死你。”
宣誓完毕,他开始吻我的唇,准确说,不是吻,而是咬,呼吸轻轻浅浅,疼痛绵绵密密,那种感觉,我即痛苦,也慌乱。
毕竟,6宴臣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
说一不二的主,他说萧逸该死,就会一定在背后恶整萧逸,我担心的并非萧逸,我巴不得萧逸死,我只是,担心,接下来,不知道还会生什么事端。
前方的路,一片茫然,那种未知的茫然与恐惧,像绵线一样,紧紧将我缠住,让我呼吸困难。
他折磨得我身心俱疲,也不愿放手。
窗外的夜色,早已深浓,天空变成了漆黑的一片。
6宴臣轻浅的呼吸,始终在我耳边回荡。
他压着我,姿意折腾,不死不休般,疲累不堪的我,眼皮重重合上,意识朦胧时,他抱起了我,应该是走进了浴室。
花洒喷头里,温热的水,落到了我脸上,上,身上,乱了心,也惊了魂。
我张开眼,落进眼帘的是,6宴臣近在咫尺的脸庞,轮廓分明的五官,是那么立体俊美,他深隧的眼眸,像是一汪深潭,恨不能将我狠狠吸进去,生生死死纠缠。
至死方休。
6宴臣手里的花洒,扬起,花洒里的水,落到我身上,顺着温热水流滑下的,还有我身体里落出的羞人东西。
终于,我疲累地再次合上了眼。
醒来,已是清晨的事,而篷松的丝,清爽的干净,让我意识到,昨晚6宴臣为我吹干了头,换了睡衣。
房间里,没有6宴臣的影子。
一个小时后,张辰送来了鉴定报告,“太太,我可吓死了,还好,还好。”
张辰拍着胸脯,脸上全是欣喜。
我接过报告,仔细看了眼,鉴定结果显示,阮深深与萧政dna相似度百分之三十。
我就知道是萧逸搞出来的鬼。
我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恨不能,立刻将这结果,拿给阮南南看。
我庆幸,我与阮南南的隔阂终于解开了。
然而,我终究是想得太简单了。
我想去医院,张辰拦住了我,“太太,6总说,没他允许,你暂时不能离开。”
我没有吵闹,很安静。
连张辰都觉得奇怪。
张辰走了,我拿手机给母亲打电话,说向她报备了结果,母亲惊喜不已,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萧逸没安好心,深深,你终于可以向你姐姐交代了。”
那天晚上,6宴臣没有回来,而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心里满满都是担忧,张妈也没为我送来避孕中药。
这也是我昨晚闷声不响与6宴臣回来的真正目的。
我以为章蓉会不容许我生下6家的孩子。
只是,就算张妈送药进来,或许,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