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花光了?”
“花光了!”
她鼻子都要翘起来了,要是不知道她为人的,肯定觉得这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上大学不是为了好好学习,一天到晚就顾着追求各种奢侈品,妥妥的拜金女。
风无理知道她为人,她就是这样的人。
刚赚了那么点钱,就全都花在自己身上了,不过说她这样做也不是为了讨好谁,应该说就是单纯爱慕虚荣,然后讨好自己。
哦,他自己也偶尔能吃点福利那样子。
“郡沙这边大学城给人做美甲,生意比在老家那个小县城要好多了,做了一个月,就赚了快五千块钱!”
她像是跟风无理炫耀玩具的小女孩,“我这还是兼职呢,我都想以后要不要在学校门口盘个店,然后开一家美甲店!”
“厉害厉害,走吧,老师吹哨子集合了。”
不得不说,王西楼一向是穷鬼,分身的日子也全都要多惨有多惨,魄奴摆过地摊,灶吆亥灵胎跟山里松鼠抢吃的,尺凫还打黑工结果被拐到过大山里面。
这么一对比,谢洁姝简直就跟开了挂一样。
晚上,谢洁姝要跟风无理回去找小姐妹们炫耀。
锦衣夜行不是她性格,这是她靠自己能力赚到的钱,这不得在王西楼面前狠狠炫耀。
只是下午打扮一番,踩着新买的高跟鞋,穿着漂亮的衣服回到花店,还没来得及跟王西楼炫耀,这女人看了她一眼,就道:“你怎么回来了,今天没做你饭。”
“……减肥,谢谢。”
“那好,你帮忙看一下店,我们先吃饭了。”
谢洁姝感觉她挺幽默的,只是这时刚好有客人来,她无奈帮忙问想要什么花,打扮的漂漂亮亮衣锦还乡,结果刚回来就给王西楼当销售。
总算打掉零散几个客人,她搬了张椅子过去,直接挤在魄奴和尺凫之间,“我有点饿,给我匀点饭。”
风无理觉得她就是没有这个富贵命。
王西楼刨了两口饭,冲她说:“你不是一直差钱吗?我们最近都挺忙的,你过来打工吧,给你一天开五十。”
“嗤!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谢洁姝找魄奴尺凫一人要了两勺饭,夹了一块醋排骨,脸上有些得意:“猜猜我这个多少钱?”
她秀了秀脖子上的饰,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天鹅。
王西楼稀罕了一声:“哎哟,这小鼻嘎是什么东西?”
魄奴乐了:“人家是饰,我听过!好像叫什么罗诗琪?”
“是施华洛世奇,可贵了!”
王西楼纳闷:“多少?”
“一千二。”
“就这么一小片铁片,卖你一千二?”
王大娘一脸疑惑看了看谢洁姝,寻思自己也没那么蠢啊,怎么自己分身好像都没什么脑子?
魄奴也惊讶了,“那么贵?让我也戴戴。”
“吾辈也要!”
谢洁姝叹了一声:“不懂了吧,这是奢侈品,人家就是卖这个品牌。”
王西楼给宝贝徒弟夹了一块丸子,扭头问她:“你干嘛了,上个月之前还天天来店里蹭吃蹭喝,这个月赚到大钱了?”
“赚了点吧。”她又夹了一块丸子汤里的丸子,一副不足挂齿的小表情。
“那刚好了,我徒弟最近准备买车,你赚了不少钱,你帮忙出点。”
“……”
“不是那么小气吧?不是赚了不少钱吗?帮家里出点怎么了。”
谢洁姝默默吃饭,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