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月都不带回来的吗?
“我做梦小玉想我了,就连夜赶回来了。”不等她问,他就主动说了,轻笑着亲亲她脑袋:“古人言,梦与现实是相反的,小玉是不是根本不想哥哥?”
凌玉恶狠狠瞪了她几眼,被他抱在怀里,还要听他调笑自己,心里就像扎刺般。可是,她得能屈能伸些。
“让我做女冠,”她将脑袋倚靠过去,像只受伤的小猫咪似的,一副求助兄长的态度:“你同意我去做女冠,好不好?”
危玠的一颗心霎时酥软一大半,可是理智尚在:“不好。”
主动放低姿态可一开口就遭拒,凌玉很生气:“你走开!”
危玠半强硬的将人再次搂入怀中,温柔又耐心的哄她:“哪有公主去做女冠的?况且,就算是你现在做了女冠,来年照样要嫁给我,信不信?”
凌玉捂住耳朵,对着他的胸膛又捶又打:“我才不信,明明做了女冠,就不能成亲了。”
危玠柔柔的轻笑,手掌抚摸女郎柔软的乌:“谁说不能,大不了赶明年开春将周律改了,说不定还能解救许多苦命鸳鸯呢。”
凌玉一脸不可置信,气急败坏:“你……你、你欺负人!”
危玠故意道:“既然怎样我都不肯上当,要不换个法子,试试美人计?”
凌玉气呼呼:“不要!我又不是傻子,就算真用了美人计,你这个无赖肯定还是不认账,哼!”
“试一试嘛?”危玠眉眼垂下,棱角分明的侧颊主动送到凌玉唇边:“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凌玉才不要试。
她退出那人怀抱,危玠没有拦着,只是抓起她的小手,怜爱的亲了又亲。
凌玉更气了。
“我要洗手!”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还贴在男人微凉的薄唇上。
危玠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宠着了:“好,去洗手。”
他亲自给她洗手,洗完手又摸摸那白玉似的小脚,有点凉,又重新打温水给她洗脚。
凌玉任由他轻轻捧着自己的脚,仔细的摩挲按摩,反正他要做什么,到最后无论如何也会做,自己怎么反抗都是无用,不如舒舒服服的随他去了。
闭上眼,伺候她洗脚的,是洗脚婢还是大周天子,看不见了,也就完全没有区别喽。
虽然眼睛看不见,可脚还是可以清晰的察觉到区别,肌肤触感一阵柔软,他竟然……
凌玉其实呼吸有些不稳,身子下意识颤了颤,双手紧紧握成小拳头状,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等他用巾帕准备替自己擦脚的时候,她不依不饶,故意往他肩头踩,直接用他的衣袍揩干水渍。
女郎因为难忍,眼圈红红的,声音有点委屈:“小猫都不舔人脚,喵喵知道了都会嫌弃你的。”
危玠将人抱起,毫无害臊:“小玉不肯试,只能哥哥替你试试了。”
凌玉一沾上床榻,就赶紧钻进锦被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生怕有人会占她便宜似的,良久,才终于肯露出一双眼睛,声音娇气:“那就全当是我试的,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就再也不信你了。”
危玠立在女郎床榻边,嘴角的笑带了几分玩味:“我当然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