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南泽轻轻吻了一下阮白忱的脸颊,没说话。
“还早呢,继续睡吧。”阮白忱也亲了亲郗南泽。
阮白忱开始重新酝酿睡意,结果在闭着眼睛假寐了二十多分钟还没睡着之后,阮白忱放弃了。
“睡不着?”黑暗里传来郗南泽的声音。
“嗯,你怎么也还没睡啊?”阮白忱有些惊讶。
“我知道一种能让你快速入睡的方法。”
“什么方法?”话音还没落,阮白忱就感觉郗南泽一下子撑在自己上方,下一秒,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窝处,湿热的吻逐渐往自己锁骨进发。
阮白忱这下知道是什么方法了,眼看抵抗无用,他把手顺从的搭上郗南泽的肩膀,默许了郗南泽的行为。
果然在郗南泽的助力下,两个小时之后的阮白忱精疲力尽,还没等郗南泽完事就睡着了,连什么时候被抱去洗澡都不知道。
方法的确是好方法,只不过有点费腰。这是阮白忱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前一天半夜对郗南泽的纵容,导致阮白忱第二天没能从床上爬起来,一直到晚饭的时候才勉强能下地。
于是郗南泽下班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上前抱抱自己的爱人,就收获到一枚来自亲亲爱人的白眼。
郗南泽哑然失笑,走过去老老实实地帮阮白忱按摩起被折磨得酸疼了一天的老腰。
被按摩了一会,阮白忱终于感觉舒服了好多,也有力气对郗南泽说教了。
“我跟你说,你要学会控制你自己,这种事情需要节制!节制你懂吗?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等过几年你感觉到力不从心的时候就晚啦。”阮白忱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说。
郗南泽没对这番言论发表什么意见,只不过眯了眯眼,打算等过两天阮白忱腰好了再好好收拾他。
阮白忱感觉差不多就让郗南泽停了手,下一秒就被郗南泽抱进怀里。
阮白忱算是发现了,郗南泽真的很喜欢抱他。
“白忱,我们办一场婚礼吧。”因为把头埋在阮白忱的颈窝,郗南泽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什么?”阮白忱以为自己空耳了。
郗南泽把头抬起来,看着阮白忱认真地说:“我们办一场婚礼吧,我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阮白忱愣了两秒,然后笑了,“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自然而然地接了一个吻。
一吻毕,阮白忱微微喘着气。虽然和郗南泽接吻过很多次,但他每次还是会被郗南泽吻得喘不过气。
“怎么突然想办婚礼?”
郗南泽笑了笑,“也不是突然,我想了好久,而且上次爸妈不是也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