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南泽冷笑一声,“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整个郗家都要靠我撑着,我那个废物弟弟再怎么闹能做什么大事。”现在的郗家简直就是一滩烂泥。
“哎,是是是,但少爷还是要万事小心。”老杨不放心的又嘱咐一句,郗南泽是他从小照顾着长大的,他能有现在的成就和荣誉,老杨比谁都知道郗南泽有多辛苦。
“嗯,我先走了,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就告诉我。”
“放心吧,少爷。慢走。”
郗南泽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楼上,然后大步走出别墅。
他倒是要看看阮白忱到底要干什么。
领证
第二天刚到八点,阮白忱就被老杨敲门叫醒了。
阮白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老杨就开门进来了。身后还带着布餐的几个佣人。
“阮少爷,九点少爷就来接您去民政局了,在这之前您需要做好一切准备。”老杨脸上带着他的招牌微笑,站在阮白忱床边语气亲切地催他起床。
阮白忱坐起来醒了醒神,然后就去洗漱了。
享用完丰盛的早餐,老杨又让佣人把准备好的衣服拿了上来,然后就熟练的退出房间。
衣服准备的是很普通的白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裤,阮白忱拿起来看了看,虽然看起来和普通的白衬衫牛仔裤没区别,但是摸起来的手感就知道价格不菲。
阮白忱以前觉得50块钱的衬衫和上千的衬衫没什么区别,现在看来,还是他狭隘了。
阮白忱叹了口气,利落的套上白衬衫,要套裤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脚上还套着链子呢,怎么穿裤子?
阮白忱把老杨喊了进来。
“杨叔,你看我这链子你是不是给解开一下啊?不然我没法穿裤子。”阮白忱说着,还晃了晃他的脚。
“阮少爷,只有少爷有钥匙能打开这个锁。”老杨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阮白忱无言。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没法,阮白忱只能先把上半身拾掇好,随手拿了本杂志靠在床头打发时间,等郗南泽来给他开锁。
郗南泽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美少年慵懒地靠在床头,随手翻看着杂志,要不是青年脸上的表情表达着主人的不耐烦,这会是一幅很温馨、美好的画面。
郗南泽轻咳了两声,向床上的人表示自己到了。
“你终于来了啊,快点快点,不是要去领结婚证吗?去晚了人就多了。”阮白忱把脚丫子往郗南泽的方向伸了伸,示意他解开镣铐。
被镣铐环住的双脚纤细白皙,脚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再往上,是又长又白的小腿,不知道是不是原“阮白忱”偶尔练习瑜伽的原因,小腿上没什么腱子肉,但是又不缺乏线条感,单是看着,郗南泽只觉得有股血往头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