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澄澄,你既然摘下了这颗心,你就得把这颗心留在这里。&rdo;
大手抓着细白小一号的手从自已的心胸膛落在少年的胸膛,看着闭眼酣睡的少年,眼中危险闪过。
走到门口的俊美男人又重新返回来打开一旁隐蔽的机关,取出里面天外陨铁制成的玄铁链又将少年脚腕扣上。
粗糙的指腹摩挲许久,直到玄铁链染上三十七度的温度才起身离去。
没了裴漠在身旁的阮澄嘴巴不满吧唧一下,抱着一旁沾有裴漠气味的枕头才满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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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八百里加急,跑死十几匹马的信使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拿着厚厚的信封一路顺畅进入了大殿。
终于收到消息的景和皇帝畅快哈哈大笑,将手里的信件打开。
下一秒,景和皇帝脸上笑意冷却。
一件是余松年传回来的写满长篇大论的喜讯,一件是裴漠只有十分薄凉几句话传回来的话。
【皇上,臣已成亲,家中夫郎犹为粘人,若无大事,勿扰。】
勿扰,勿扰
&ldo;啪‐‐‐‐!&rdo;
景和皇帝气急,将信封狠狠扔在地上,刚气愤想再补充一脚,转念又想到这是裴漠那臭弟弟写的,俯身又将信封重新捡起,珍视打开再次细细看。
&ldo;皇上,息怒。&rdo;
王公公扶了下吓歪了的太监帽,瞥眼看了下明显是漠王爷写的信,只有冷淡的一句话。
王公公汗颜抹了下额上的汗。
景和皇帝冷哼一声,&ldo;王公公,你说这漠王气不气朕,朕为了那臭小子担心得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他倒好,就一句话敷衍朕!&rdo;
&ldo;就连成亲了,朕一口喜酒都没喝上!&rdo;
王公公躬身跪下,斟酌片刻,&ldo;皇上,漠王爷一向冷漠,奴才瞧着,漠王爷是心里念着皇上您,不忍皇上您奔波,这才没告诉您。&rdo;
景和皇帝哼笑一声,这小子哪里是念着他!
这话里句句透着炫耀,看似漠王妃粘着人,实则是漠王强取豪夺!
余松年早把裴漠干的好事全抖落出来了!
罢了,裴漠是他最疼的弟弟,还是这大宸国的王爷,那哥儿能成为漠王妃已是天大殊荣,那哥儿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景和皇帝看了眼余松年的信,眼中怒火腾起,厉声道:
&ldo;王公公,传旨,将五品吏部郎中秦簿淮捉拿,朕倒要好好问问,秦簿淮是怎么教儿子的,居然敢目无法纪,藐视皇威!&rdo;
&ldo;是,皇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