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断搜索着关于秦自牧的软肋或者弱点,结果显示毫无发现。
这个人要论学业,事业或是人品修养,都当得上一流的水平,塑造的人设十分完美。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探索他关于人性恶的一面,毕竟被人拿捏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人无完人,只要他仔细观察,肯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沈青山默默想道。
“嘟嘟嘟嘟—”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备注,按下接通键:“喂,有何贵干?”
云舒意嗔怪了他几句,才言归正传:“你和自牧商量个时间,来试一下定制的婚礼服装合不合适。”
“哦,知道了。”
“你这孩子,怎么又懒懒散散的呀!”
沈青山故意清了清嗓子,“母妃大人,儿臣自当不辱使命,誓死完成您交代的这项重要任务。”
云舒意被他逗的笑了笑,“行了,退下吧。”
“儿臣遵命。”
苦冬仓鼠
上班前的五分钟,沈青山还是乖乖将乱作一团的被子叠好。
那个装修的卧室预计今晚就能拎包入住,他发誓,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受秦自牧的鸟气。
他蹲下摸了摸小猫,计划给它买一个全新的猫爬架,让它有个地方放飞自我。
“你爹要出门给你捕猎了,非酋小公主。”
猫咪微微仰起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表现出黏人依顺的模样。
沈青山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寓,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的黑名单,被打入冷宫的秦自牧再一次重见天日。
“抽个时间去试婚礼衣服,收到请回复。”
“嗯,明天上午。”
沈青山嘁了一声,这家伙真是个高冷哥,不对,是老干部,古板又老成。
秦自牧放下手机,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密码箱。
成功解锁后,他从里面抽出一支抑制剂,细长的针头扎入皮肤,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推入其中。
他最近总感觉后颈的腺体隐隐发热,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估算着距离上一次易感期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体内的信息素开始出现了不安躁动,这是身体向他发出的警告信号。
由于他如今的配偶是alpha,无法通过信息素标记来帮助他度过难熬的易感期。
按照政策规定,他只能按时注射alpha专属的抑制剂,必要时可以进行医疗干预。
大部分未婚alpha都会通过特殊渠道,花钱找一个合适的对象用来宣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