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不能在不明代价的前提下口出狂言,否则下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反问的时候连个标点符号都发不出来。
陆琢进两指的时候,藤弈吃了点苦头,疼得额头上沁了汗,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陆琢绷着嘴角,忍得很是辛苦,藤弈疼得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就把人搂进怀里,环着他的肩膀按进自己胸口,手上也停下不敢再动,等他缓过一点,再进去一些。
其实藤弈原本也没想过要退缩,大不了就是屁股开花,疼就疼点,但是陆琢的压迫感太强,那东西沉甸甸地抵着他的小腹,实在很难让人忽视它的存在感。何况就算陆琢缓着挤进去三指,也比不过那东西粗。
亚洲人身上为什么会长这样一根东西,藤弈吃痛地想。
藤弈的敏感点很深,陆琢找了很久才找到,很小的一块凸起,只要用指尖轻轻蹭过去,藤弈就会扣紧他胸口的皮肤,颤抖着急促喘气。
“现在后悔来得及。”陆琢退出手指,垂下眼,将他下半身湿润滑腻的盛况收进眼里,“你开口,我会停。”
这时藤弈忽然很戏剧性地想起杜常森说的一句话:处男还没资格说自己是1,不到床上,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下面那个?
下次见他,一定要撕了他那张嘴。
藤弈咬咬牙,岔开腿,“你来。”
于是陆琢把他紧抱在怀里,枕在颈窝听着对方浑浊的喘息声,缓缓挺着腰,把阴茎插进那方窄小的甬道里。
藤弈抽着气,“慢一点,有点疼……”
陆琢吻他的耳廓,轻声回答他:“好。”
起初没什么快感可言,两个人都疼,一个是被活生生拓开的疼,一个是被令人窒息的紧致裹得生疼。
不过在这方面,陆琢很有耐心,以藤弈的脸色与表情作为判断依据,快或者慢,轻或者重,照顾他为先。因此即使是第一次,除了有些红肿之外,藤弈也没受伤。
陆琢还没进到底,粗硬的茎体碾过藤弈内里的敏感点,丝丝缕缕的快意攀爬向上窜向中枢,爽得让人发懵,小腹很快又热起来,尤其烧人。
得趣以后,陆琢才动起来,由慢渐快,故意朝着那点动。快感淹没痛意,藤弈前头翘得很高,铃口处溢出来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多得滴落到小腹,在腹肌凹陷地儿积成一洼。
陆琢大开大合撞得狠的时候,藤弈也会低吟两声,初生猫叫似的,嘤一句哼一声,说慢一点、轻一点、太重了。
有一回陆琢整根没入,啪一声干得很深,藤弈攥着他的手腕,红着眼睛说受不了。陆琢盯着他发着红血丝的眼睛看了一会,就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边动一边亲他。
“还疼吗?”
藤弈在黏糊色情的吻里闷声闷气回答:“不太疼了。”
陆琢托着藤弈柔软挺翘的臀肉,自下而上顶弄了一会,每一次都进的很深,把穴口边沿撑得光滑水润,里头热得像是要融化一样,只要稍稍往外抽出一点,内壁裹着肉根紧紧吸住,让他很受用。
藤弈躺着射了一次,陆琢还没到顶,停下来等他,期间就用冠头在穴口摩擦浅入,插进去半个头又退出来。藤弈哪受得了他这么玩,很快又立杆了。
第二轮陆琢做得凶一些,操得很重,藤弈受不了地求他,叫他陆总,陆琢没反应,藤弈被做得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恼了就叫他一声陆琢,说真受不了了。
这一声终于起了效果,陆琢控制了些,不再用腰死命撞他,藤弈得以喘口气。
这间隙陆琢的电话响了,他捡过跟衣服一起散落在地板上的手机,见是陆琮就接了。
“哥。”陆琢拉过薄被盖住藤弈的肚子,应着陆琮的话。
陆琮应该是在酒局上,听上去挺高兴,“小琢,睡了吗?听说你今天跟硬件去团建啦?这才对嘛,得多融入下属的群体活动,知道吗?顺便听下有没有人说哥坏话,哈哈哈!”
藤弈身上热得厉害,把被子拨开了。
陆琢应说“没有”,没执着给藤弈盖被子,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
“我和你宗秋大哥在一块吃饭呢,行炽也在,他们打算开拓半导体方面的业务,真是件好事,以后咱两家又多重依傍。”
“嗯,好事。”陆琢半截还在藤弈身体里,懒洋洋的,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藤弈则是躺着没动,于他而言是难得的休息时间。
“话说,你去团建,行弈也在吧?他是你宗秋哥的儿子,公司里外,你得拿出个小叔叔的样子,别端个上司的样子压人家,知道吗?”
陆琢:“……”
藤弈:“……”他现在就压着我呢陆叔叔。
陆琢垂首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体液纠缠,分不清是谁的,且因做得太凶,藤弈那里外边一圈都磨出了白色细小的泡沫,汇成一股流进后头的股缝里。
“知道。”陆琢挪开眼睛,毫不留情地把剩下半截插进去,欣赏着藤弈向后扬去的粉色脖颈,敷衍说。
“行了,哥喝多了,就和你唠两句,明天团建结束,务必要确保大家的安全,嗯?”
“好。”
电话挂断,陆琢握着藤弈的腰狠做,来来回回抽插了百来下不见停。
“你没听陆叔叔说吗?你、你就这么、照顾我?”藤弈嗯啊一声,“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