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绛摇摇头,忍不住笑道:“大哥,我好歹也是爹娘的掌上明珠,他们难道还会为了不相干之人对我大打出手不成?”
“那倒是不至于。”殷宿也笑,“只是怕你性子执拗,不知爹的苦心。”
他虽未进去,但在门外也将那些话听了进去,对殷父的良苦用心也能理解一二。
只是妹妹娇养惯了,父亲还从未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了她的面子,怕她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