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走到巨石旁,看看能不能尝试把哪里敲松,好把巨石挪开,但是感觉这方法不可行。最后与一决定用木棍挖地道。与一一块块地方敲打,尝试找到与外界相通最薄的墙,敲打中,他听到了挖掘机的声音。
他急忙凑到石头缝旁边,借着那一点缝隙开始呼喊:“这里有人!这里有人……”
与一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虽然没听清,但是他知道自己有救了。
“竹一,竹一,快醒醒,有人来救我们了。”与一把竹一弄醒,和她一起听挖掘机挖土的声音,一声爆破,巨石被炸碎,光透了进来。挖掘机把山洞前的碎石挖走,司马申鹤跑了进来,“竹一,与一,是你们吗?”
“爸!”
“爸爸。”
竹一和与一抱住爸爸,竹一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爸爸。
“爸爸,我的朋友们他们怎麽样了?”竹一担心地问。
“其他人都找到了,都还活着,上阙家的孩子还没有找到。”
“我要去找她。”竹一站起身。
“我们会找她,你现在应该去医院和修养身体。”司马申鹤命令与一把竹一带下山。
与一拉着竹一下山,“有父亲三十多人搜山,雅颂能被找到的。我们先下山好不好,你现在还在发烧。”
竹一点头,在山下吃了退烧药就睡着了,睡醒后,竹一就偷偷溜进山里寻找雅颂。
三十多个人把山都翻了一遍,但是依旧没有找到雅颂。两天过去,上阙家带了一百多人赶了过来开始搜山,闻风的爸妈也来了。我没把此次遇难的事告诉爸妈,所以他们并没有来。
“医生,我妹妹为什麽还不醒?”无寂问。
“患者被狼撞击了头部,现在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为什麽不醒的原因我们也还不知道。你们要做好心理準备,患者可能……”
“不会的!”西楼打断了医生的话,“我姐一定会醒过来的!”西楼抓着清秋的手,脸上全是懊悔的泪水,“姐,我就应该跟着你一起爬山,我应该跟着你的……”
无寂握着清秋的另一只手,将清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闻风的父母拉着闻风来病房看我,我的小腿现在肿胀得厉害,不能下地行走。
“听既白说,是你把他救下来的,我们全家在这里谢谢你。”闻风的父母和闻风朝我鞠躬。
“不用谢,我们都是朋友,这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我急忙摇手。
“你父母呢,我想再当面感谢他们。”
“他们没来,我没告诉他们这次发生的事。不用谢的,朋友之间就是要互帮互助,平常闻风也帮助了我很多。”我说。
闻风的父母把闻风的病床换到我的病房里,闻风享受什麽待遇我就享受什麽待遇,并且找来最好的医生给我看腿,保证让我的腿恢複如初。
山那边,一百多个人从山下开始,一步一步寻找雅颂,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有泥石流的地方就用铲子挖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雅颂的爸妈和弟弟就这样找了不眠不休地在山上找了三天,但是始终没有看到雅颂身影。
“怀楹,你休息一下吧。”雅颂爸爸看着雅颂妈妈已经累的直不起腰了,但是依旧不肯停一下。
“颂儿没有找到,我怎麽可以休息。”雅颂妈妈用铲子挖山,不放过每一寸土地。
“之前对姐姐那麽坏,现在又表现得那麽爱姐姐。你们当初要是劝姐姐不去爬山,姐姐就不会出事了。”上阙永顺怀着愤恨说,“现在喊她颂儿,当着她的面却又喊她上阙雅颂,不知道你们现在是装给谁看。”上阙永顺生气地刨着土,他一双从来没有干过活的双手也磨出了茧子,他的眼里满是愤恨,这愤恨推着他铲平一块又一块地。
陆官修齐是最后一个知道雅颂不见了的。因为雅颂已经六天没有联系他了,他觉得有些奇怪,就打电话给了闻风,才知道雅颂已经失蹤六天了。
陆官修齐订了最早出发的机票就来到这里。开始加入了搜山队伍。山的河流彙聚成瀑布通向北边,雅颂会不会早就顺着河流沖走了。陆官修齐带着竹筏来到瀑布下游,顺着河流一路向北走。
找到了
陆官修齐顺着河流一路寻找,在在河面上度过了一天,来到了一个村子,村子靠河而建,陆官修齐看到岸边一个女孩正在洗衣服,是雅颂!
陆官修齐把船划靠岸,兴奋地喊着雅颂的名字。
“帅哥,你的船挡着我洗衣服了。”雅颂擡头生气地说。
“雅颂,大家都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找我?我不是押送,我是小河。”
“你是雅颂,你看,我手机里还有我们两个的照片。”陆官修齐打开手机,给雅颂看他和她的合照还有她的学生照。
拿出手机后,陆官修齐给雅颂的父母发了一条消息:伯父伯母,雅颂找到了,在渡桥村,人没事,只是失忆了。
一个婆婆拿着棍子走过来:“小伙子,离我家小河远一点!”
“奶奶,我是她的朋友,我是来接她回家的。”陆官修齐急忙说,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奶奶看,“奶奶,她是上阙雅颂,不是小河。”
“我就知道这个标致的姑娘不是小河。小伙子,这老人家的孙女小河几年前在这条河里淹死了,老人家受了刺激就神志不清。前几天,这个姑娘飘在河上,这个老人家非说这就是她的孙女小河,不準我们报警。”
“你胡说,这就是我的小河。”老人家生气地说,“小河,不洗衣服了,我们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