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飘香的味道?,还有夹杂着发尾的桂花香,发丝擦过手畔,酥酥麻麻还带着痒意。
受之无愧。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妻子的体贴,还没?夹上?两?筷子,便看她将?筷子摆在盘器上?,苦恼地?皱着眉眼。
矫揉造作,眼里?未散的古灵精怪,宋余早猜到八分,无奈地?笑笑:“说吧,有何事让我帮忙。”
池年听的这话,声?音提高:“我可不是这种人。”
看着宋余嘴角抽搐,也不好再装,清清嗓子:“还不是你娘,怕我给你脸色瞧,明里?暗里?提点我。”
宋余愣了愣。
倒是没?想到因着这事,长辈提点确实不好不听,她是儿媳不好与婆母争执。开口?说:“你来找我,就不怕我与娘统一战线?”
池年:……
宋余拿筷子的手捡着辛辣的菜样吃了两?口?,被池年气呼呼地?打落。
他的手一顿,淡定地?继续夹:“是该对我好一些。”
池年:
大哥,要不你别吃了。
宋余有心想要逗逗她,又不能真把人逼急再把他送进书房,岂不是要忍受漫漫长夜孤冷凄清之苦。
他摸摸鼻尖:“我的意思是说,已经够好了,但还是可以更好一点。”
咦惹,这话让池年浑身起鸡皮疙瘩。
心照不宣的吃过饭,两?人互不打扰。
这时被罚抄完经书的宋书韵才?终于解除禁闭。
由于她过多?的透露,宋余的形象过度崩塌,被她哥关了一周禁闭外加抄了数遍论语,抄的她手都断了。
禁闭时间一到,她迫不及待就从她的荷花小?筑蹁跹而来,扑了个佳人满怀。
“年姐儿,我想死你了。”宋书韵抱着她不撒手,“都怨我哥让咱们生离死别。”
池年咳咳两?声?,你哥还在屋里?头,这话可不兴说。
池年往里?头探头,宋书韵突兀地转了话音:“我哥可是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的好夫婿。”
池年稍稍弯腰,笑着凑到她耳边:“亏心不亏心。”
宋书韵挠她痒痒,把她喊得直求饶,“我错了,咯咯,痒。”
刚关禁闭的时候,宋书韵还想着他哥能大发善心放她出?去,后来,衣食住行按时送,就是这禁令一直不解。
她可算学聪明了,多?在年姐面前说她哥的好话准没?错。
两?人恨不得把这一段时日的话尽数说完。
宋余翻过书页嗤笑,这两?个小?鬼头凑到一起以后宋家可安生不下来。
池年拍了拍贵妃软榻,两?人抵足相谈,离得极近。
宋书韵打趣她,瞧她羞红了脸:“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刚去娘那里?一趟,非要留我吃完饭,怕我打搅了你们的浓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