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个爹,对他挺好,只是在对待他娘的态度上,他无权说什么。
等娘的身体治好了,他会奉劝娘和爹和离。
“什么神医?我说宁哥,宫里的御医不比外头的那些无名郎中的医术好,还不是照样治不好大嫂的身体,要我说,也别再折腾她了,还不如送她走得了,活着也是活受罪。”
“你竟然还乱请外面的人给大嫂看,真是乱花银子,也不怕大嫂走的更快!”
二房陈氏嘴里说出的话看似全是在为她的大嫂着想,实际呢,说的话里处处只是为了阻挠人家给其他的郎中看病。
“二夫人,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成景直接开怼。
别人怕二房的人,他可不怕,他是丁家人,国公爷也无权处置他。
卫斯伯看向陈氏的目光全是警告之色。
陈氏连呵斥的话都不敢说。
她在心里却嗤笑地想,都快死了,还挣扎什么,请外面的郎中看了又怎样,一样无可奈何。
卫斯伯看到白姨娘一动不动地跪在妻子门口,他疑惑地问,“白姨娘跪在这里做什么?”
白姨娘被定在原地,头磕在地上,长时间保持着跪拜的姿势,很难受,她想说话,却不出任何声音。
真邪门,她的身体莫名地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听到卫斯伯问话,她在心里巴不得快被国公爷现她的异常。
这样,她就不必跪在这里了。
成景这时候回答道,“启禀国公爷,白姨娘犯了错,她自罚跪在这里为郡主祈福呢。”
卫斯伯没有多想,他肯定道,“她作为妾室,是应该的。”
这句话听在白姨娘耳中,气的要死。
等她恢复自由了,她不会放过这个病秧子。
卫静娴也收到了消息,带着侍女青梅从她的院子里赶过来。
她双眼红肿,为失去三皇子的正妃之位已经哭了一夜了。
家里却没有一个人前去安慰她。
卫静娴脸上戴着面纱,出现在院中。
看到卫跃宁,她吃惊地瞪大了红肿的双眼。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卫静娴心虚的厉害,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哥哥不会知道那事了吧?
怕什么,人已经被她灭口了。
至于丁家的印章,已经在她手中,哥哥要想向她讨要,她也有应对之法,就说交给她打理得了。
等哥哥不在了,还不都是她的。
谁也别想和她抢。
卫跃宁一个目光都没有给她。
昨日他回来,通过丁家那批人暗中注意着府上的动向,他知道了不少东西。
等他娘的身体好了些,也该清理家中的一些人了。
见卫跃宁不理她,卫静娴吵闹着要进屋看丁元秀。
都被卫跃宁给阻拦住。
“娴姐,你哥哥这样守住屋门,不会是你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