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宝贝大孙子被波及到,晕倒在地,张老太和小张氏两个人纷纷住了手。
这时候,她们才想起来,孟素含刚才一直在她们家里,也不知道小贱人啥时候走的。
真庆幸,她走了,没有对他们一家动手,她要是像前几次一样出手,他们一家只有先受着的份。
她们不知道,她们高兴早了……
此时,她们顾不上,自己头凌乱,鼻青脸肿的严重狼狈样,慌张的叫人带宁大宝去往县城里的医馆。
临行前,张老太向小张氏要治疗费,小张氏愤愤不平地埋怨:“你是知道的,我不当家,全家的钱都捏在你手里,我哪里会有银钱。”
张老太尴尬地收回了手,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急匆匆的打开存放银子的地方,伸手一掏,却现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她不相信的掏了好久,洞内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存放钱的地方,家里只有儿媳小张氏知道。
以往,儿媳挺惧怕她的,这次,儿媳居然敢犟嘴,还和她动了手,儿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胆大包天,竟然敢偷偷她的银子。
想到这里,张老太气拉长着马脸,非常吓人地的冲到院子里。
“老大家的,你胆儿真肥,敢偷我的银子,快把偷走的五十两银子交出来,要不然我就让老大休了你。”
“娘,看你现在都掉进钱眼里去了,给咱们家的银子全在你手中保管。
你竟然抠门地不出钱给大宝看大夫,居然反过来诬赖我,说我偷你的银子,我看你为了钱,连良心都被狗吃了。”
此时的小张氏,已经快被气疯了。
儿子被她们俩打架给伤到了脑袋,正是急需用钱,婆婆不愿意出钱,还骂她偷了钱。
她没有想到婆婆无耻到这种地步。
小张氏失去了理智,气的冲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出来,“娘,你要是再冤枉我偷了你的银子,我就不客气了。”
张老太见自家儿媳不但不承认偷了她的钱,还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拿着菜刀威胁她,简直没有天理了。
那五十两银子,可是家里目前全部的进账。
现在儿媳不但据为己有,还死鸭子嘴硬,拒不承认偷拿了钱。
哎呦,张老太气的胸闷气短,双眼翻着白眼,人晕倒过去。
“娘,你真会演,大宝正等着你拿钱呢,你为了不出钱,竟然装晕,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了。”
小张氏手里掂着菜刀,围着晕倒在地的张老太转了一圈,却见张老太没有醒,这时,小张氏才感觉到了不对劲,丢下菜刀,她慌了神。
宁来福带着他爹一大早从县城的医馆赶回来。
半年前,老爹进城给人做瓦工,干活的时候,从房顶上一不小心摔落下来,双腿骨折,行动不便,在床上躺了大半年。
这次进城复查,在医馆呆了好几天,医馆里的大夫,给老爹做完最后治疗,说是等回家再休养一个多月,就好利落,可以正常干活了。
这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他回去要跟家里人好好庆贺一番。
谁知,宁来福坐着雇佣的牛车,带着自家老爹宁老头停在家门口,对着门外喊了半天,都没人应。
他感觉到了不妙,跑回家才知道家里生了大事儿。
孟素含回到家中不久,宁家大房出事的消息传遍了全村。
孟素含知道宁家大房在她离开后生的事后,说了句活该。
恶人自有恶人磨。
还没到时候呢。
做不好再过不久,在山上威胁她的那个男人,就会跑到宁家大房家里,去找事了。
大房的那对婆媳俩,在那人手中,应该讨不了什么好。
她只需要等好消息就成。
“含娘,那家的事儿,跟你没有关系吧?”
孟素娟一进门,轮椅的轱辘声传进耳中。
宁珏影飞快的转动着轮椅的车轮,冲到她面前。
望着冲过来的男子,两边鬓角留下的一缕长微微飞扬,冷白的脸上神情庄重,一脸担忧的来到她跟前,一把拉住她的右手。
“含娘,他们要是再敢找你的麻烦,你不用管,我来对付他们。”
拉着她的手,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