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西環上那纖細的腰肢,眼眸暗了幾分,「有車輦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如若不然,沈太傅隨朕搬到乾清宮?那地方倒是比如今太和殿要大些。」
他湊過去,將下巴擱在了沈清流的頭上,「還是太傅嫌棄朕了?」
沈清流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魏越西將他禁錮得太緊。
「你在太和殿久居,宮中不少流言蜚語,昔日臣還能以帝師名號教導為由,又念及陛下尚未及冠,但眼下形勢不同。」
前幾日,魏越西剛剛行完冠禮,這藉口怕是不行了。
「沈太傅,你睡覺時不安分。」魏越西蹭了蹭他的腦袋,「朕有辦法堵住他們的嘴,太傅別擔心。」
「辦法?」沈清流不解地看向他。
魏越西只揉了揉他的手,「夜深了,太傅,我們休息吧。」
話落,他伸出手去,熄滅了燭火,只留下幾盞黯淡的光芒。
沈清流被他順著力道抱在懷裡躺下,微微掙扎了幾下,讓魏越西鬆開了他。
「陛下,臣今日讓福光拿了兩床被子。」沈清流看向魏越西。
魏越西淡淡說道:「哦,另一床被子朕方才看到壞了,便送去御衣房修補了。」丟了。
沈清流抬眸看向魏越西,清冷冷的目光仿佛看穿了魏越西的謊言,拍了一下男人伸過來的手。
「太傅……」
狼狗委屈,狼狗不說。
「沒規矩。」沈清流下定決心不慣著他,闔上眼眸道:「三日後,你必須去乾清宮居住。」
「太傅……」狼狗拉住沈清流的袖子,輕輕晃了晃。
「太傅,你的心腸這般硬,朕一個人住那麼大的乾清宮,害怕。」
沈清流:「讓四大侍衛輪流陪著你。」
「不,朕就要太傅。」魏越西不想看見那些五大三粗的侍衛。
「陛下聽不聽話?再不聽話,明日就搬去。」沈清流又拍了下魏越西嘗試伸過來的手。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魏越西不滿,直接伸手去抱沈清流,不顧他的意願。
他湊過去蹭了蹭沈清流的臉頰,「好太傅,朕想和您一塊住。」
膩歪。
沈清流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低著嗓音道:「陛下,眼下雖無外人在場,但您還是要穩重行事些。」
真的要找個女人來治治魏越西,整天對他動手動腳做甚?倘若魏越西有妃嬪,應該不會上趕著來他這。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