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纶与跟踪者狼狈离去,李观星并未追赶,而是站在原地,沉思着郑经纶透露的信息。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玉印,心中暗自盘算:“师父曾提及的另一块玄门印,说是在战乱中被萨瓦迪国偷走,若真在萨瓦迪国手中,那此事恐怕远比我想象中复杂。”
月光洒落山林,他微微眯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既然各路人马都对这玄门印虎视眈眈,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与此同时,在正一山的另一边,唐际坤正在密切关注着山上的一切动静,当他看到郑经纶一行人败退下山,不禁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李观星已安然无恙。
“李先生手段高明,郑经纶那些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得逞。”唐际坤低语道,随后他通过特殊方式向李观星传达信息,“李先生,您那边情况如何?需不需要支援?”
李观星收到信息,嘴角微勾,回复道:“一切尚在我掌控之中,你只需继续监视全兴和正一门的动向即可。我已布下寻踪法阵,若有人对玄门印有所图谋,定会留下痕迹。”
转身看向手中的玉印,那流转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历史。
“师父当年赠我这玉印时,并未透露其真正的来历。”李观星自言自语,“若真如郑经纶所说,这玄门印还有一块遗失在外,那么事情就变得更为复杂了。”
在正一山的月色下,李观星独自站在洞口,手中把玩着玉印,思绪万千。
“如果郑经纶所言非虚,那另一块玄门印确实可能成为萨瓦迪国手里的利器。”
李观星心中暗忖,“不过他们若真想以降头术对抗风水术,从玄门印中找补秘籍,怕是还嫩了点。”
李观星凝视着手中的玉印,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引蛇出洞,看看究竟有多少势力对这玄门印觊觎不已。
尤其是萨瓦迪国。
如果他们手里真的有另一块玄门印,那么就更加不可能放过即将出世的这一块。
想到这里,他立刻着手布置起来。
一个接一个的阵法环环相扣,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就在正一山上布置下一十六座监听法阵。
只要坐在阵中,他就能将整座山上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收归眼底。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一处隐蔽的山坳中,李观星布置的寻踪法阵闪现微弱光芒,显然已有“鱼儿”入网。
果不其然,一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出现在法阵触之处,此人目光狡黠,显然是个高手。
他四下张望,现并无他人,便小心翼翼地走向那看似寻常的山石,正是李观星预先设置好的诱饵所在。
正当络腮胡男子接近诱饵山石,李观星在阵法中窥视一切,他冷哼一声,心中已有定计。
通过阵法传声,李观星的声音如同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带着一丝戏谑:“看来我这小阵还真是吸引了不少‘贵客’。”
络腮胡男子听到声音,脸色微变,迅拔出腰间的短刀,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无法找到声音来源。
“谁!出来!”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
李观星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山坳中,引得林中鸟雀扑腾翅膀,更显得周围气氛诡异莫测。
络腮胡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咬牙道:“阁下好手段,不过若以为仅凭这点阵法就能困住我们的人,未免也太小瞧人了。”
“看来你们萨瓦迪国的人确实坐不住了。”
李观星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讽。
那男子闻声一愣,转过身来,面露警惕之色:“你是何人?竟敢窥探我萨瓦迪国的秘密!”
李观星冷笑一声:“秘密?恐怕是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你们如何得知玄门印今日现世的消息,并且对它如此执着。”
男子听后眼神闪烁,略作犹豫,但很快恢复镇定:“既然你知道我们寻找玄门印的目的,就该明白,这是关乎两国风水界兴衰的大事。”
“风水界的兴衰?”李观星冷哼一声,“我看你们只是想借此打破风水与降头间的平衡,从而实现不可告人的野心吧。”
男子并未反驳,反而坦然承认:“你倒是有几分见识。
不过,风水与降头本就是相生相克,今日我等取玄门印,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李观星微微一笑,言语间充满自信:“顺应天命?那也要看是否有那个能耐。
今天,我就替华夏风水界守这一关,你若能过得了我,再谈什么顺应天命也不迟。”
李观星并未现身,只是透过阵法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暗笑此人的自负与无知。他决定再添一把火,继续激将道:“你们降头师觊觎玄门印,今日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降头术厉害,还是我的风水阵法更高一筹。”
随着对话落下,阵法中的力量悄然增强,一道无形的屏障逐渐收紧,让络腮胡男子感到压力倍增。
果不其然,正如李观星所料,两个小时后,数名同样身着异域服饰的男子出现在山坳边缘,显然是来寻找络腮胡男子的同伙。
其中一名看似为之人开口问道:“阿达,怎么回事?为何被困在这里?”话语间透出焦急和疑惑。
络腮胡男子阿达强忍疼痛,抬头看向同伴,厉声道:“有高人布下阵法,我们恐怕被算计了。破阵,否则……”
然而话音未落,李观星的声音再度响起:“破阵?你们倒是试试看。”
此刻,阵法内的光华流转,众人越感到压抑难耐,却又无法破解。
山顶异象频。
正一山下的各路势力也在暗中蠢蠢欲动。
他们或收到风声,或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玄门印的现世,纷纷集结人马准备上山争夺。
然而,李观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他早已经用阵法将整个正一山笼罩在内,任何意图不轨的人都无法轻易逃脱他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