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只是见你想东西想的入神……而且你的表情很奇怪。”
“奇怪?”苻羽皱眉,“抱歉,可能是我想东西太入神了。”
据说一个人久入沙场,容貌气质就会不知不觉地有一种骇人气。当年杀敌无数的苻羽的爷爷以及苻羽的父亲就有这样的气质,不怒自威。当时甚至有些地方的人会把两人的画像挂在门上充当门神,不过这种习惯在齐国被灭后就没有了,也就只有某些人思旧不换罢了。
“到了。”了尘说。
“嗯。”苻羽看了了尘一眼,然后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了尘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没开口,苻羽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了尘摸了摸脑袋。
关上门之后,苻羽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地上。她捂着胸口,一股火烧的疼在心脏位置。
如果走慢几步,她就会倒在了尘面前吧?她不想让那个小和尚担心。
也不知是怎么了,在踏进院子之后,体内的内力翻涌,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毒素进入体内,然后体内的“花中酒”奋力对抗。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花中酒吞噬那个毒素,然后耗费她大部分体,力。
说起来,如果不是得知花中酒会致命,她还挺乐意体内有这么一个毒素,毕竟现在的她就等于百毒不侵了。
“是什么时候中的毒?”苻羽仰面躺在地面上。
那个宴席的菜肴是不可能有毒的,全程她都在警惕着四周,如果有人投毒,就算她不会现,那在座这么多高手也不可能不会现。
“难道是那个小虫子?”苻羽灵光一闪,“果然宋祈远的人来了么?他到底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想,一股更加剧烈的疼痛在骨子里蔓延,这使得她不得不扯下衣服片塞到嘴里,以免喊出声来。
苻羽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心里感叹一句:那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毒性这么强?
如果入侵到苻羽体内的毒素越强,花中酒的攻击就越激烈。以往所碰到的,最重也不过是断骨般疼,不像这次,就好像有一双手要硬生生把她整个人撕开。
敲门声突然响起。
“苻羽?”谢晏几的声音传来。
苻羽心里骂了一句,却因为疼痛开不了口。
“苻羽你睡了吗?”谢晏几又说。
滚啊!
苻羽双手握拳,恨不得把门外的人揍一顿。
他来做什么?!
“你睡了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谢晏几说,“我来只是想和你说,我帮你报名了比武,明天是第一场,名单已经公布了,记得去看。”
苻羽:?
有病吧?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苻羽忍着痛爬了起来,却因为双腿一个抽筋又躺回了地面上。
门外的谢晏几已经走远,门内的苻羽恨不得弄死那个自作主张的人。